曹爱党气的脸铁青,他已从齐小琳脸上看到了悟出的真相。
僵持之下之际,曹爱党迫不得已采取了严厉手段,对齐小琳发出了最后通碟:齐小琳,现在事已这样了,你走也得走,不走还得走。我唯一能给你争取到的,就是结清你的工资,这一点我可以向你保证!
齐小琳的态度很坚决,当即反驳道:要走你跟我一块走!又不是我一个人的错!凭什么只让我走?
曹爱党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你跟我比?我是公司元老,是一部的理。公司宁可开除十个你,也不会动我曹爱党一个手指头!
齐小琳道:那不公平!反正我不服!
曹爱党道:你服也得服,不服也得服!把事闹大了,最痛苦的人还是你齐小琳,不是我曹爱党!
高不可攀脸胀的通红:你――你无耻,卑鄙!你把我当手纸是不是,用完我就想扔?
……
眼见着战火越烧越旺,黄星担心会蔓延到自已上,于是选择了激流涌退,对曹爱党说:这样,曹理我还有事,你们部门的事我就先不掺合了,明天把这件事的理结果,跟我知会一声就行了。
曹爱党气的咬牙切齿,心想黄星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圆了?
走出曹爱党办公室,黄星突然有种幸灾乐祸的觉。事这么一闹,无论是怎样的结果,都够他曹爱党喝一壶的。谁让这家伙整天拈花惹草,不择手段来着?
这时候付贞馨打来电话,问他怎么还没下,黄星说,马上。
劳碌了一天,黄星晚上吃过饭后,坐在沙发上一边打盹一边看电视。付洁已利用白天的时间,把房间换了回来。临走之前,还把自已的客厅和卧室,收拾的干干净净,没有了一丝那小家伙留下的任何痕迹。
到了晚上九点钟左右,付洁发了条短信,让黄星过去一下。
黄星敲门进了付洁的房间,见付洁脸上笑意盎然,一种春天来了的觉。
付洁告诉黄星,孩子上的湿疹已消褪了。
黄星大喜,心里的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付洁抱着孩子,让黄星坐下来。提到这沙土土方的奇效,付洁对黄星母亲的孕婴能力,更是深信不疑,心想高手果然隐藏在民间。于是付洁在大力赞了一番之后,再次提到想邀请黄星母亲过来,一起帮忙照看一下孩子。
想到付洁这一天工夫,被这孩子折腾的面疲惫,眼睛红,黄星真想实现这个心愿,找母亲过来替分一下忧解一下难。但是黄星的顾虑是,一旦母亲过来,自已和赵晓然的事,势必会公开化。这无疑是对母亲的一个重大打击。
付洁知道黄星的顾虑,一时激动之下,说了一句:你不就是担心你和赵晓然的事吗,这好办,如果阿姨知道了你们的事,你就告诉,我是你的新朋友。
黄星顿时愣了一下,觉得这个主意好。
但也不是完全意义上的好。除非能假戏真做。
见黄星还在犹豫,付洁又道:实在不行我跟阿姨说,好不好?
于一种特殊的同,黄星还是纠结地拨通了母亲的电话,把况简明扼要地跟母亲一说,谁想母亲竟然痛快地答应了下来。这让黄星有些意外。
或许,母亲是盼孙子盼的吧。即便不是自已的孙子,也看着亲切。
这样一来,黄星很纠结,付洁却很兴奋。第二天一大早,付洁便让黄星抱着孩子,跟自已一起过去请黄母出山。黄星觉得这件事,已错乱到让自已无法掌控的地步了。
结果是,黄星的母亲果真被接了过来。
付洁待黄母很好,刚一来,就先开车带着逛了一圈儿商场,为买了几件合体的服,像对待自已的母亲一样,对待黄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