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贞馨苦笑说:姐这都几点了还出去散步,外面好冷的。
付洁说:我觉得口有点儿闷。
付贞馨想了想,歪着脑袋笑说:散步行,但是你得把那件红外套借我穿一穿,就那个大排纽扣的那件。
付洁道:你怎么想起我那件服来了,已过时了。
付贞馨道:不过时。你不知道呀姐,刚才我看了一部电视剧,里面有个主角也是穿了这一款服,真漂亮。所以我就想到你这儿来试试,如果好看明天我也买一件。
就为这事儿?付洁苦笑说,你的服比我多的多,还用穿我的服?
付贞馨摇晃着付洁的胳膊,央求道:姐我就试试嘛,你什么时候变这么小气了?不用你效劳,我自已到你柜子里去找。
付洁赶快道:别别别,还是……这样吧,明天早上我找一找,拿给你。
付贞馨剧烈地摇头:我今天晚上就要穿。否则,一晚上睡不着觉呢。你知道的,我这人很心盛的,想起什么就想马上去做。
付洁无奈地说:真是服了你了。好吧你等一下,我去帮你找找。
付贞馨说:姐你太好了,还是你对我好。
但没想到的是,付洁进卧室找服,付贞馨也鬼使神差地跟了进来。付洁说,你坐下等一会儿,看看电视。服太多了,不好找。付贞馨像领导视察一样,说,我帮你一块找,反正你家就两个柜嘛,能有多服?
付洁求爷爷告,但愿付贞馨不会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心里扑通扑通直跳。付洁挨个打开卧室的柜,一件一件地找了好一会儿,仍然不见付贞馨所说的那一款红外套。付洁这才意识到,那件服极有可能被放在阳台上的柜里。这样一来,岂不是-――想着想着,付洁急的出了一头冷汗,想推辞说,服也许被放到地下室了。但付贞馨却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瞄着仍然有一些战斗残余痕迹的床上,惊愕地说:姐,你的床-――你刚才-――
付洁心虚地说:床?床怎么了?
付贞馨道:床上,好像――姐你刚才已睡了?
付洁支吾地道:嗯,躺了一会儿,看了看书。
付贞馨坏笑地着付洁:姐你不会是――嘿嘿,一个人孤枕难眠,思春了吧?
单纯的付贞馨,倒也没有深究,而是继续吵着要让付洁帮找那件服。付洁心想,坚决不能找,一找岂不是馅儿了吗?于是推说,那件服可能是被整理起来放到储藏室了。付贞馨果然中计,嚷着要跟着付洁下去拿。付洁说,你先等我一下,我把阳台上没用的东西收拾一下,顺便放下去。付贞馨说,好嘞。付贞馨坐在客厅里满怀憧憬地等着,付洁却捂着暴跳的心脏,蹑手蹑脚地来到了阳台上,胡乱地收拾了几双鞋子,趁付贞馨不注意,轻轻地打开柜子,冲里面小声说了句,一会儿我们下去,你抓走人。
不一会儿后,付洁果真带着付贞馨去了储藏室。
听到一声重重的关门声后,黄星终于松了一口气。说实话,在柜里的觉实在不怎么好,空气稀薄,还洋溢着重重的卫生球的味道。好在付洁服上悉的香气,让黄星得到了一丝安。他悄悄地打开柜子门,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想趁机溜走,但是又突然有些留柜子里这琳琅满目的。这每一件服上面,都洋溢着付洁上雷同的香味。
这柜子里还真够让人留的。黄星索把脑袋进里面,像吸氧一样,深深地了一番。
但是黄星知道,自已不能继续呆下去了,否则付贞馨和付洁一旦上来,那付洁的一片苦心就白费了,自已和付洁的事也随之暴。他不想毁了付洁的清誉,更不想让付贞馨一气之下,把他们二人的事也抖搂出来。总之,自已与付氏姐妹之间的关系,相当棘手,相当不好理。只能先搁浅矛盾,留给子孙去理吧。只可惜黄星很可能等不到子孙来为自已理这种事了,因为这件事按照正常逻辑,应该在他做出选择之后,子孙后代才能跟他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