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星不住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付洁的骤变,以及对自己的不信任,让他既无奈又愤恼。
但是他能怪吗?他是那么深深地爱着。这种爱,恐怕这下辈子都难以消退了。哪怕是有一天,跟的跟自己分了手。
善解人意的付贞馨轻拍了一下黄星的肩膀,安他道:姐夫别伤心噢,我姐肯定是遇到什么烦恼事儿了,所以才跟吃了枪药似的。来,我扶你回去吃水果去。
黄星激地着付贞馨,失落地道:以后别再我姐夫了,我不配。
你配你配!付贞馨一边强调,一边挽起黄星的胳膊,搀扶他走出阳台,进了客厅。
付洁正百无聊寂地用遥控胡乱地换着电视节目,屏幕上的画面像变戏法一样变来变去。
付贞馨扶黄星坐下来,对付洁道:姐你这是干什么,你疯啦。这么待我的电视!不用你电费啊!
付洁把遥控摔到茶几上,从口袋里出一百块钱,往茶几上一拍:够你电费的了吧?
然后站起,头也不回地走到了门口。
付贞馨一看付洁急了,赶快跑过去拉住付洁的胳膊,陪笑说:姐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你看不出来呀,我是跟你开玩笑的。
‘开什么玩笑!’付洁绷着脸,拉开门便走开了。
付贞馨连忙喊,但没喊应,急的直跺脚。
叹了一口气,冲梯口喊了一声,姐你开车慢点儿。然后走到黄星面前,坐在沙发上,拿起那一把块钱,苦笑着说:我姐这是怎么了,脾气真大。
黄星道:也许真像你说的,到更年期了。
付贞馨俏眉皱地强调:不许你这样说我姐!
黄星一愣:这可是你刚才说的,我只是重复了一下。
付贞馨道:是我姐,我说行,谁也也不行。
黄星慨道:真不愧是姐妹俩!仗义!
付贞馨翘着道:你这是夸我呢,还是在埋汰我呀?
黄星笑说:当然是夸你。是夸你。
付贞馨说,谁信呢。然后随手拿起一香蕉,递到黄星面前:来,吃个香蕉解解气。
黄星一边剥开香蕉一边幽了一默:没气。还是解解馋吧。
吃完这支香蕉后,黄星很无聊地把香蕉皮扯开,摆出了一个近乎于花的形状,然后小心翼翼地站了起来,说道:你早点休息,我得走了。
付贞馨问:不再坐坐了,让本姑娘帮你排遣一下心里的郁闷。
黄星捂着口道:哥心里装的不是郁闷,是寂寞。
付贞馨扑哧笑了:姐心里装的不是安,是黄星你。
黄星顿时愣了一下。
付贞馨赶快补充了后文:是你和我姐。我希你们能将相和,化解掉矛盾,齐头并进!
黄星当然能在的眼神当中读懂一些特殊的含义。太善良了,其实的本意还是忘不了自己,忘不了那段。但是又不忍心背叛姐。这正是的纠结所在。就像刚才付洁没来之前,难自控地上前抱住了自己,一番真实动的倾诉。那才是真正的心声。
但付贞馨越是这样,黄星心里的歉意与愧疚,便越浓烈。他对不起面前这个可爱活泼善良的孩。
黄星点了点头,很想给付贞馨一个拥抱。
一个没有任何杂念的拥抱。
从付贞馨家里离开,黄星叼着一支烟到了下,突然听到一阵汽车的引擎声。
抬头一看,竟然是付洁那辆辉腾车!
怎么回事?
付洁竟然一直没走。
敏的黄星觉得,也许是在等自己。
当然,这种等待并不是为了相见。是想看一看,走后,自己还会在付贞馨家里赖多久。
如此看来,的心里还是装着自己的。只不过,或许是由于压力大,或许是由于那两件事的确对付洁造了太大的伤害,才对自己冷漠与痛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