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星轻轻地走了过去,站在包时杰面前。
醉酒的包时杰,还没意识到潜在的危险,仍旧是在用很犀利的话语,来挑衅黄星的忍耐力:黄大总,你很有人缘嘛,我还听说,你跟一个开米线铺的小妇儿打的火热,嘿嘿,肯定被你搞定了吗,已?
付洁和黄星都瞪大了眼睛!
眼见着包时杰在付洁面前哪壶不开提哪壶,黄星的愤怒,已到了无法忍的地界。
想当初,自己与付洁的关系,便是因为这两件事逐步恶化。事到如今,付洁对自己的态度有了一定的扭转,爱马上要复苏回来了,但是包时杰的这一番酒话,却又重新把这些快要翻过去的旧账在付洁面前翻了出来。
啪-――
很清脆地一声!
付洁吓了一跳,包时杰也蒙住了!
黄星猝不及防地在他脸上留下了狠狠地一掌!
付洁见此景,正要阻拦,黄星的下一个耳又匆匆地飞了过去,在包时杰脸上开了花。
黄星连煽了他很多个耳,每煽一耳后,便激愤地问一句,清醒了没有,包时杰?包时杰被打的两腮都红肿了起来,一时间竟然没反应过来要反击。
黄星着气,皱眉盯着包时杰,手已被打麻了,但他还想打。他从来没有如此疯狂过,因为他并不是一个不讲规矩不讲道义的人。但是对包时杰,可以例外。
付洁焦急地站起来喊道:你疯了吗你黄星?
黄星扭过头,说道:疯了,我是疯了!我能不疯吗?
付洁指了指包时杰:他不过是喝多了酒!
黄星反问:喝醉了以后就能为所为吗?喝醉了酒就能拿别人开涮?喝多了酒就能强行跟人上床吗?
一时激愤之下,黄星什么话都说了出来。
付洁皱了眉头,想再批判黄星几句,却也忍住了,赶快凑到了包时杰面前,问道:没事儿吧你?痛不痛?
包时杰两只手摁在膝盖上,似乎已觉到了脸部的麻辣。酒仍旧在他体兴风作浪,对于黄星如此残暴的对待,他不是不想反击,而是一直在酝酿,他想出其不意,一击便中!
或许是在片刻之间,黄星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冲动。即便是包时杰在付洁面前如此辱自己,自己也不应该对他下这样的毒手,虽然一时痛快了,但却容易给付洁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倘若是刚才自己只是拿茶水浇包时杰一脸,那效果就不一样了,谈不上残暴,但却给予了,而且不至于让付洁把自己想象一个残烈暴之人。
付洁盯着包时杰红肿的面部,轻叹了一口气。抬头了黄星一眼,说道:你也下得了手,你何必呢,跟一个喝了酒的人较真。
黄星耷拉了一下脑袋,说道:我错了。
付洁强调道:跟我说有什么用啊?快跟包理道歉!
黄星当然道不出口,从他心而言,他觉得这几个耳还是轻的,没打他个口歪眼斜,已算是够仁慈了!但他想做个文明人,又不得不强迫自己改变理事的方式。
突然间,一声暴吼!
接着,包时杰像离弦之箭一样窜了出来!
这一窜,如猛虎下山!这一窜,如火箭发!这一窜,如离弦之箭!
付洁被吓了一跳,而黄星却在猝不及防之间,便被窜过来的包时杰撞倒在地!
这一撞,非同小可!黄星就觉得像是一头西班牙野牛用尖的牛尖,狠狠地顶了自己一下,自己在瞬间便失去了重心。而包时杰也顾不上什么形象了,一屁坐在被撞倒的黄星的上,挥舞着拳头在黄星上开了花。
黄星抬臂迎挡着,但是由于自己中盘被这厮牢牢坐住,他本用不上力。于本能,他狠狠地挣扎着,想挣开束缚。但是包时杰的屁像是有千斤之重,任由自己怎么扭摆,都还是被他压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