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丽反问:来,还是不来?
黄星道:想去,但去不了。
沙丽道:为什么来不了?你边还有别人?
黄星道:明天一大早还要早起,上班。我跟你不一样,我是给鑫梦打工的。今天真的太累了,沙姐,见谅。
沙丽很温地道:你过来,我帮你按一下喽。我常去子休闲中心做放松,也学了一招半势,保证让你脱胎换骨,浑轻松。
黄星反问:能保证我不犯困吗?
沙丽道:这好办。喝杯高浓度咖啡。
黄星道:我扛不消。这是糟蹋自己的体。
沙丽有些着急地道:你就不能请一天假吗?
黄星强调道:明天商厦有重大安排和调整,你觉得我能不到场吗?好了沙姐,改天吧,改天我打电话给你。
沙丽叹了一口气:你一次次爽约,你是不是觉得我上赶你,反而更加不珍惜?
黄星连声道:没有,没有。
沙丽道:真的没有?
黄星道:真的没有。我很激沙姐你,对我的好。
沙丽道:好吧,不为难你了。早点睡,看来我还是得……算了,改天方便了再约吧。
挂断电话后,黄星总算是深深地舒了一口气。
沙丽太热了,他都有些吃不消了。但是他又放不下这个人,毕竟是自己通往复仇之路的最佳途径。没有什么比利用这个人复仇,来的更痛快了。
黄星躺回到沙发上,诸多的思量,缠绕在心头。当他意识到自己应该去取床被子的时候,已控制不住困虫的袭扰,睡着了。
随后是,各种梦。
他最后一个梦,是一个恶梦。
在梦中,包时杰与付洁手拉着手,很恩爱地从他面前过。但他的嗓子却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任由自己怎么呼付洁的名字,都发不出声来。
一急之下,便醒了。
黄星觉得自己额头上全是冷汗。
正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话一点不假。
黄星坐了起来,镇定了一下绪,却突然发现上沉甸甸的,低头一看,竟然是一条被子。
被子?黄星清晰地记得,自己躺在沙发上朦朦胧胧地就睡着了,本就忘记了去拿被褥。那自己上这床被子……
莫非,是付洁给自己盖上的?
这个猜测让黄星心里涌进了一莫名的暖流,由此看来,付洁还是相当关心自己的。
抬头看了一眼挂钟,已是早上六点了,黄星虽然还很疲惫,但是却不敢再睡了,干脆下了沙发,到卫生间洗了洗漱,梳理了一下头发。
他没忍心这么早便醒付洁,于是自己来到厨房中,煎了几个蛋,做了一碗海鲜疙瘩汤。把东西端上餐桌后,黄星才蹑手蹑脚地来到付洁卧室门口,轻轻一推,门开了。
卧室里很安静,黄星甚至能清晰地听到付洁微弱的气声。但此时天还未亮,黄星看不清付洁的样子。想开一下灯,却又担心强烈的灯,会刺痛付洁的眼睛。
黄星轻轻地召唤了一声:起来吃饭吧。
没有回应。毕竟,太累了。
黄星接着又招呼道:付洁,起来吃饭了,太阳都快出来了!
仍旧没有应。无奈之下,黄星只能轻轻地走过去,在付洁上推了一下。
付洁翻了个儿,却似乎对黄星这一推没有太多的应。
黄星暗自苦笑,迫不得已地打开了台灯。但眼前的景,却让他猛然一惊!
只见付洁上穿了一套红的衬,体有一半出了被子之外。那种凹凸有致的线型,简直是完到了极点。活脱脱一个惊世骇俗的睡人啊!
黄星看的差点儿流鼻,太了,自己的免疫力本扛不住。
但眼下还是上班要,黄星给付洁盖了一下被子,然后又推了推,蠕动了一下,突然眉头皱了一下,脸显得惊恐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