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星皱了一下眉头,说道:我心很宽广,宽广到我可以容纳和包容任何人,除了姓包的这个!
付洁反问:我就搞不明白了,你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
黄星道:付总,你就不想一想,自从你遇到了这个人以后,我们之间的关系,一再僵,甚至到了现在这种……这种地步。你听信了他的煽风点火,听信了他的甜言语。但是这个人目的太强了,你就对他没有任何一点堤防吗?
付洁俏眉轻皱,钢笔在桌面上轻轻敲打着:造现在这种局面的人,不是包时杰,而是你自己。
‘我自己?’黄星委屈地盯着付洁:我很珍惜我现在的职位,当然,我更珍惜和你之间的。但是他却一直在试图破坏,试图……
付洁打断黄星的话:好了别说这些了。你这明明是在杞人忧天!
黄星冷哼了一声:都到什么程度了,再不忧,我什么都没了。付洁,我们之间的,真的就这么弱不风吗?
付洁轻咳了一下,提示道:工作时间,请不要直呼我的名字。
黄星道:那我你一声付总。
付洁道:你总是在强调别人是别有用心,强调自己的清白。但是你做的那些事,哪一样不是人赃并获,证据确凿?
黄星强调道:但都是表面的!所谓的证据确凿,只是巧合,加上某些人的别有用心!
付洁反问:除了这样解释,你还有别的说法吗?
黄星叹了一口气:我没有什么证据,但是我扪心自问,我是对得起你的!
‘对得起我?’付洁冷笑了一声:你仔细想想你说的这句话,有多么可笑!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现在是工作时间,我不想听这些东西。
黄星反问:那你想听什么?
付洁道:我想听你,跟我……说一说你的工作上的事!
黄星道:我工作上怎么了?我没掉链子吧?对于商厦的每件事,我都是拿出百分之一百二的心思去做。不是吗?
付洁轻轻地摇了摇头,眼睛盯着自己手中的钢笔:夸夸其谈!在我印象中,你没有这么不谦虚。
黄星强调道:我没必要谦虚,我只是实事求是!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帮助你看清包时杰的真实面目。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优秀,那么……
付洁气愤之下,竟然站了起来,冲黄星一扬手打断他的话:够了够了,你三句不离包时杰!他是我们新上任的理,你作为总理,难道不觉得,你在我面前一味中伤他,是一种很卑劣的行为和报复吗?
‘我报复他?’黄星冷笑了一声:他值吗?
付洁道:你可以走了,我不想跟你讨论这种无耻的话题。如果你对包理有意见,可以。但是我不希你每天都挂在边,为了这种报复,而忽略了工作!
……
……确切地说,又是一场没有休止没有答案的争吵!
这已不是第一次第二次了!在黄星的记忆中,他们已就包时杰的问题,面红耳赤过很多次了!
但每次,都是以自己失利告终!
怀着一种特殊的心,回到自己办公室。
陶菲仿佛每次都能看出黄星的绪,不住追问:怎么了黄总?
黄星摇了摇头:没怎么。
陶菲道:你看起来……心事很重。
黄星不自地叹了一口气,竟然莫名其妙地呢喃出了一句诗:我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陶菲愣了一下,试探地追问:付总……
黄星问了句:你觉得,包时杰这个人怎么样?
陶菲揣测出了黄星的心思,连连摇头道:不怎么样!那人虚伪!
黄星自我安式地冲陶菲出一大拇指,很酸涩地说道:英雄所见略同!
陶菲问:包时杰,他……他招惹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