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付洁急的干瞪眼。
黄星也不例外。
付洁两只手合在一起,不停地掐着,仿佛这种上的疼痛,会无形中降低车流的拥挤。
但实际上,遇到这种况,再着急也无济于事。
更有甚者,前面有两辆车的车主,见车子迟迟挪动不得,干脆下车互相聊起天来。
黄星也效仿,解下安全带,推开车门下了车,叼上一支烟,着被堵的水泄不通的公路,心中除了怨叹与无奈,还有什么呢?耳边仍旧传来一阵阵狂按喇叭的声音,何其悲壮!前面,寸步难行的汽车们被堵的排一个一眼不到边的长队,仿佛已通往了世界的另一头。黄星叹了一口气,深吸了一口烟,让尼古丁绕进肺里转了个来回,倒是在这拥堵的心瑟中,寻找到一丝来自香烟的安。
片刻后,付洁像是也在车里坐不住了,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黄星笑问:沉不住气了?
付洁一皱眉头,责怨道:你还笑的出来,估计这样堵下去,我们中午也到不了公司!
黄星道:那也没办法!谁让我们住在这么一个拥堵的城市呢。其实……其实之前这条路上还算可以,不怎么堵车的。今天是撞了邪了。
付洁左右环顾了一圈儿,抱起双臂,眼神当中似乎充满了一种对奇迹的。抑或是,这该死的堵车现象,被某位从天而降的超人给突然间改善了。甚至是,一条帅呆酷毙的高架桥从侧面应允而生,车子瞬间被疏导开……这些复杂甚至是小儿科的幻想,在付洁脑海中翻滚着,尽管一点儿都不现实,却无疑中映衬出此刻焦急的心。
不容置疑,付洁是一个工作狂,他不允许自己迟到!理论上来讲,作为鑫梦商厦的老大,皇帝,完全有权力给自己开小差,晚一点去商厦能有什么要的?甚至本没必要天天在商厦盯着。毕竟下面还有那么多的掌舵人,一个总理,N多个副总理。等等等等。但偏偏就是这种独揽大权于一的武则天式的人,不允许商厦出一丁点的偏差,更不允许在任何时间任何况下,任何人摆脱开自己的掌握与控制。
着付洁这俏眉皱的样子,黄星很是怜香惜玉。的事业心太强了,以至于连堵个车都急这样。黄星安道:付洁,堵车也好,正好趁机小小休息一下,你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
付洁抨击道:如果人人都像你这么想,那干脆就没人想着工作了!
黄星道:不会休息就不会工作。你看你看,这些估计都是上班族,他们心态就比较好,谁跟你似的,急这样!
不急?付洁反问道:不急的话那么多人按喇叭?
黄星道:有用吗?就是把电给按没了,方向盘给按个窟窿,该堵还是堵!
正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付洁白了黄星一眼,没再说话。抬腕儿看了一下时间,眉头皱的更厉害了。
而实际上,当付洁从车上下来的一瞬间,就注定会为这次堵车中的焦点。那些已下了车聊着天着烟的男同志们,都陆续地将目定位到了付洁上。甚至那些没下车的,也陆续地走下车来,争相一睹这位绝代佳人的风采。
黄星当然发现了这群猥琐男人特殊的目和关注,他自己也一样,自从遇到付洁后,他都不愿放弃去拜的任何一秒钟。那简直是一种高端的,倾国倾城,沉鱼落雁。整个世界都会这样一个惊世骇俗的人,屏住呼吸。
更甚至,旁边几辆车上的男子,竟然不约而同地走了过来,借机要跟付洁搭讪。
一个戴着近视镜三十多岁的男子,看似斯文地站到付洁面前。他大的体型,与他脸上这副小眼镜极不比例。男子冲付洁微微地点了点头,趁机往里塞了一支烟,笑道:也去上班是吧。哎呀你看这车堵的,不知道要堵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