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陶菲反应过来,黄星便火速地挂断了电话。
小惠见黄星搬救兵,倒是也毫无畏惧,一扬头道:更好了,这样。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让陶菲过来评评理,看看到底是谁做错了,是谁在耍流氓!
黄星愤然地道:我就洗个澡,这跟耍流氓有什么牵扯?
小惠反问:未允许,在孩子洗澡,这还不算是耍流氓?
黄星强调道:那你刚才赖在我房间不走,那算什么?那是不是更是一种流氓作风?
小惠道:那不是一回事!我在你房间里呆着不假,赖着不走也不假。但是我衫整齐,不像你是……哎哟妈呀,画面太没法形容……再说了,本姑娘只是想跟你说说话,只是想在你床上跳跳舞,一下,我这行为距离耍流氓十万八千里。但你不一样了,你这板上订钉就是在耍流氓!
黄星轻拍了一下脑门儿:我就洗个澡我耍什么流氓了,我?我让你看了,还是故意在你面前洗了?我……
小惠打断黄星的话:你你你你什么,说话都不赶趟,你是心虚!
一阵敲门声,惊扰了二人的辩论。
走到门口,开门,是陶菲。
陶菲一进门,黄星就劈头盖脸地斥责了起来:陶书你刚才干什么去了?
陶菲当然能看出现场气息的凝重,怯生生不敢直视黄星的目:黄总我……我就出去走了走,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这不你一打电话,我就马上赶过来了。
黄星反问道:我是不是刚才让你搬离这个房间,去隔壁我那房间住?
陶菲点了点头:是啊,是。可是我……我还没来得及进那个房间。看你气这样,到底出什么事了呀,黄总?
黄星厉声道:你不抓回房间休息,你去哪儿了?你知不知道你把我害惨了!
陶菲觉出了黄星上越来越膨胀的火药味儿,怔了怔,说道:怎么了呀到底,我只是出去溜达了一小会儿呀,能出什么事呢?
瞧了一眼也如黄星同样义愤难挡的小惠,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小惠倒是直言不讳地道:他在洗澡,被我看到了。
‘什么?’陶菲瞠目结舌:这……这……这怎么会呀?你们明明在两个房间……
小惠道:拜托,这个才是我们一开始的房间好不好,我回自己房间,有错吗?我以为卫生间里洗澡的你,就进去了,有错吗?我……
陶菲打断小惠的话:这么说,是你把黄总……当是我了对吧?
小惠点了点头:基本上就是这么回事儿。他……他竟然还说我耍流氓,陶菲给你我评评理,到底是谁在耍流氓?
陶菲面难,了黄星,又了小惠:这……这……谁都没耍流氓,只是……只是一场误会。误会。
黄星愤然地道:误会?我都走了,还误会?
其实黄星也觉得,这的确应该算是一个误会,尽管小惠千不该万不该窥别人隐私,但是的确并非有意要看自己的体。但是此时此刻,黄星又不得不摆出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与小惠周旋。他明白,一旦自己软了下来,承认这是个误会,那么只能让小惠更加嚣张,更加对自己进行无休止的抨击。因此,他必须要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不能给小惠以息的机会。一旦让占了理,那局面恐怕就更难驾驭了。
小惠啧啧地道:你走了?切,你以为谁想看呀,臭男人,臭哄哄的,本来还想去吃夜宵的,这一下子全没胃口了。
黄星道:你怎么这么不讲道理?明明做错了,还胡搅蛮缠!
‘我胡搅蛮缠?’小惠强调道:你是男人,就算是我看到了你……那什么……你也不吃亏不是?
一听这话,黄星更是气不打一来,反击道:有本事你也脱了让别人看看试试!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还不吃亏,那还占了便宜了?这种便宜,不占也罢,你喜欢你占呀。来来来,脱服,在外面走一圈儿,让大家都瞻仰瞻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