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喝了不酒的黄星,显然有些生气,他很想一拍桌子,将这个喜形于又有些势利的服务员痛快地骂上一顿,但是这一直被压抑的愤怒,却终究还是随着腔的起伏,缓缓地被镇定了下来。黄星尝试用一种近乎和蔼的语气,冲服务员反问了一句:你喝酒了吧,什么意思?
服务员正想争辩,却见小惠突然站起来,怒气冲冲地盯着这服务员,开口便骂道:你你你……你这个服务员,是不是干的不耐烦了?你知道他是谁吗?说出来吓死你!你可真是不怕事儿大是不是?你们老板过来!
黄星赶快一挥手,示意让小惠注意影响。
徐文也不失时机地搭腔道:我说你这个服务生,你还蹬着鼻子上脸儿了是不是?换,必须要换!从今天开始,我不希再看到你出现在大宅门儿!
服务员冷哼了一声:我说这位哥,敢您是这儿的老板,您说不让我出现我就不出现?得了呗您呐,您喝好你的酒,好你的朋友,不该管的,别瞎管!
我靠,这口气还!
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这样的服务员,在服务界堪称是一朵奇葩!
这时候小菲也加了对服务员的声讨队伍,指画着进行了各种抨击。黄星不想把事闹大,挥了挥手,示意大家冷静。
服务员很快便离开了此地,去到别的桌前服务了。
徐文皱眉着的背影,端起酒杯,对黄星说道:黄总别生气,跟这种人生气不值得。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来,咱喝酒!
‘喝酒!’黄星狠狠地喝了一口,让这满心的愤怒,随酒水一齐流进胃中,消化掉。
舞台上的表演还在继续,歌舞升平,灯炫,此起彼伏。
黄星边的小惠,像是也振奋了神,随着音乐声,轻轻地抖动着体,上还哼哼着旋律。那边的小惠也到了传染,轻轻地摇晃着脑袋,着这音乐声所带来的激。
十几分钟后,音乐渐渐停止,一个漂亮的主持人走上了舞台,洋洋洒洒地说道:今天的秀场,到这里就告一段落了,希各位尊贵的客人们,吃好喝好,您的到来,是我们大宅门的幸运。也希您能继续不弃地支持我们,支持大宅门。另外,值得我们动的是,今天晚上大宅门来了两位相当非同凡响的客人,我们老板嘱托,对这两位客人的到来,表示最热烈的欢迎和谢。谢你们对大宅门的信任和支持,一会儿我们老板会亲自向您表示敬意!
非同凡响的客人,那是谁?
黄星在心里琢磨着,能够让主持人在台上点出,且能让老板亲自嘱咐的,那必定是在整个济南城有着巨大影响力的人。要么是场大亨,要么是商界巨子,甚至还有可能是来济南办事儿的京城大儿。
徐文这时候正拿着一个牙签儿,歪着脑袋挑着牙儿,一副洋洋自得的样子。
黄星的烟瘾突然犯了,克制了这么久,不烟儿仿佛心里有些痒痒。权衡之下,站起来。
徐文愣了一下:黄总你这是……
黄星道:我出去儿烟,先。
徐文冲边的小惠使了个眼:你去陪一下黄总。
黄星苦笑道:老徐你把我想的太腐败了吧,也。烟还要有人陪?省省吧,你们在这儿先吃。
但小惠还是执意跟黄星走出了大宅门,刚一出来,黄星赶快出一支香烟,叼在上。眼疾手快的小惠,马上摁着了打火机,恭敬地把火凑了过来。
点燃,狠狠地吸了一口,舒坦。
小惠嘻嘻地道:黄哥烟瘾还大嘞,不烟憋的慌,噢?
黄星微微地点了点头:依赖,依赖惯了。其实这就只是一种习惯,当习惯形,就很难去改变。
小惠笑了笑:是呢是呢。不过黄哥吸烟的样子,很有范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