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洁道:你怎么这么多愁善了?时间是回不来的,就像这歌里唱的一样。回到从前,也只是如果。
黄星随口问了句:那……那我们呢?
‘我们?’付洁愕然了一下,随即说道:我们现在不是也好吗?
或许是到了这歌的染,黄星倒是像喝了酒一样无所顾忌了,很多平时不敢说不方便说的话,一鼓脑全涌到了咙里。黄星说道:你知道,我指的不是这个。我说的,是我们……我们以前的那些好。可现在,好像什么都变了。你,真的只是因为工作太忙而疏远我吗?
付洁猛地愣了一下,神有些扑朔,但又马上回了一句:说什么呢你,我什么时候疏远你了?
黄星自嘲地一笑:我还是更怀念在鑫缘公司的时候。
付洁强调道:那你干脆回鑫缘公司帮付贞馨得了!
黄星猛地一怔。
付洁赶快说道:我就随口一说。
黄星轻叹了一口气:你屈解了我的意思。
付洁道:我明白你想说什么,可是商场如战场,战场上没有那么多儿长。不过我现在已尝试改变了,我想给我们制造多一些时间来接触,来更多的了解。可是,每次我们的时间都挤不到一块去。就像,明天。
黄星觉得,‘儿长’四个字,在付洁里说出来,竟然显得是那般苍白无力。
确切地说,在鑫梦商厦,付洁简直变了一个准备动,每天都在拼命地工作,仿佛丝毫没有属于自己的个人空间。莫说是现在,就是当初在鑫缘公司时,在个人方面,倾注的力也是的可怜。照这样下去,哪怕再倾国倾城,也注定会为一个大龄剩。
黄星道:我很想明天陪你一起出差,但是这太突然了,我已安排好了别的事。你知道我的格,我不可能为了迁就自己而损害了其他人的利益。
付洁道:我没有埋怨你的意思。只是觉得……
没有继续说下去,反而是悄无声息地降低了车速。
黄星若有所思,却已无话可说。
堵车,又遇堵车。
在一个十字路口,车辆被堵长龙,各种按喇叭的声音,此起彼伏。
对于视时间如生命的付洁来说,这无疑让很头疼。皱了眉头,自言自语:又堵了,什么时候能不堵车啊?
黄星强调道:堵车是中国特!堵车,意味着繁华。
付洁啧啧地道:繁华并不意味着拥堵,拥堵是没有解决的城市问题,这取决于管控及道路况。
黄星又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拥堵,是在心里,心里不堵,畅通无阻。
付洁一凝眉,愕然。
黄星却突然想到了另外一件事。也是在堵车的时候,一个雷克萨斯的车主,与自己发生了,并且大打出手。虽然自己狠狠地教训了他一顿,但是随之而来的跟踪事件,却让黄星陷了一种异常的苦恼当中。那小子,太真了!
也不知为什么,黄星心里涌进了一种莫名的恐惧。他东瞅瞅西瞅瞅,真担心那雷克萨斯车主就夹杂在这堵车队伍当中。尽管这种几率很小,黄星却心里扑通直跳。当然,并不是他畏惧那蛮横的雷克萨斯车主,而是这无理取闹的家伙,平白无故地耽误了自己的时间,甚至还大张旗鼓地找自己的麻烦。至于吗?
付洁似乎察觉到了黄星的异样,不住追问了一句:怎么了,你这突然……这么慌神儿?
黄星干脆将自己堵车时的历,讲与了付洁听。
付洁听后,不住皱了一下眉头:还有这种人?这也……这也太另类了吧?
‘相当另类!’黄星叹了一口气: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正常人不稀奇,不正常的人也一抓一大把。
付洁关切地道:那你可要当心一点了,尽量,尽量别一个人出门了。万一再被那帮人盯上,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