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位老先生不得了啊,那副神态,那副神完全是没有将古锐立放在眼中。”
“虽然我们一直都在调侃古锐立,但说到底,这小子现在还是古家继承人呢,您老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表了这种心思,是不是有些不太妥当。”
“等等!我们是不是想错了什么,老先生虽然实力强劲,但说到底,也只是古家的下人而已,这么突然就敢对古锐立这个古家明面上的继承人做出这样的事。”
“你的意思……”
“难道说……”
“不可能吧……”
仿佛在印证众人的猜测一般,老先生在冷冷地看了一眼脚下已昏迷过去的古锐立后,请示的目,立刻朝现场的另一个方向投去。
众人顺着视线投去,发现视线的尽头,果然是站着古夫人!
在意识到老先生这个举动,这个一击击晕古锐立,中途拦截古锐立的行为,是因为到古夫人的授意,所以才做出的后,所有人的心中都忍不住生出这么一个想法。
好狠的心!
没错,在他们看来,虽然古锐立已烂到骨子里,烂到无药可救,可说到底也还是古家的继承人,说到底也还是古家掌权人,古夫人的亲生儿子。
也就是说,在他们想来,古锐立在今天的事发生之后,虽然会被古夫人进行严厉惩罚,但说到底也只是严厉的惩罚而已,绝不会做得太过分。
可如今看来,他们却觉得自己想错了。
古夫人此刻看向地上那个昏迷过去的古锐立的眼神,可谓冰冷到极致,如般严冬刺骨寒冷。
那种眼神,本不像是在看自己的亲生儿子,反而像是在看仇人一般,狠厉到极点,冰冷到了极点。
这种眼神,与之前那副袒护古锐立的行为,形显目的对比,在家族利益面前,区区亲,在古夫人眼中,本轻如鸿!
更别提这个古锐立,还做了如此多的蠢事,让古家陷了如此两难的局面。
“还是古人狠啊,当机立断,连亲生儿子都不顾了,直接打晕了事。”
“那是当然,要不怎么说强人呢,也不看之前陈先生料的那些古家幕,哪一个没有古夫人参与其中的手笔,甚至凡是重大的方案,重大的大方向战略,全都是古夫人在做主导,由此可见古夫人对于古家的发展到底有多么上心,而现在,古家已摇摇坠,如果能通过击晕古锐立,来换取一丝丝的转机那么区区击晕亲生儿子算得了什么?”
“说得对,这才是我们家族人士所应该做的事,任何个人利益,在家族利益面前,都要退步,像那位老先生已在古家藏了这么多年,如今还不是因为古家即将覆灭,而不得不展现实力,褪去伪装。”
“不过古夫人到底想要干什么?难道不知道,如今的局面其实已到无可挽回的地步了吗?我可不相信陈先生会因为古家区区的跪地求饶道歉,就会放过古家,现在的古家生死存亡,可以说已完全被陈先生在了手中,想怎么玩弄,就怎么玩弄,这么好的事,这么好的威胁条件,陈先生又怎么可能真的因为这些口头道歉,肢体下跪,就拱手放弃。”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陈先生肯定还另有所图,不过在这个条件还没说出来前,他肯定要先来一个下马威,让古家的人知道,现在到底是谁在当家作主,杀杀古夫人的威风。”
“没错没错,你没看古夫人之前刚来的时候,到底表现有多么嚣张,那副中无人的态度,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完全是没有将陈先生放在眼中,但是如今呢?不仅脸面扫地,还要给陈先生下跪求饶,请求原谅!这什么?这自作孽不可活!”
“作!完全是作的,如果古夫人刚开始出来的时候,直接对陈先生表现的恭恭敬敬的,那么陈先生现在也不会死要古夫人下跪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