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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四章 直觉

常年游走在各种危险环境中的人,往往会形一种奇怪的直觉,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有种敏锐的知。

这就像大多数人的第六一样,当某天突然觉得自己的老公出轨的时候,那么,这事儿八就是真的。但这是不起逻辑的推敲的,直觉者本人往往不知道自己的直觉来自哪里,甚至有些人会怀疑是自己的神出了问题。

作为一个专业的杀手,狐从来都不这样想。

事实上,有很多次他能够死里逃生,完全有赖于他那敏锐的直觉。

比如此刻,直觉告诉他,不能再往前走了。

尽管他知道独眼男就睡在不远的角落里,听起来跟一头猪睡觉差不多,动静异常的大。

他站定自己的体,白的狐狸面后面的两只浑圆的眼珠来回地扫动着,没有丝毫的慌乱。

他在等。

整个宽敞而巨大的房间就只有一个出口,只要独眼男没有从他边溜走,那他就还掌控着全场。

现在,他要做的是找出那一丝让自己不安的因素。

“呼呼……呼呼……”

独眼男的鼻鼾声听起来很有规律。

外面的几丝亮从那铝制的卷帘门被破坏出的口子里照进来,狐看清了房间的所有形。

这是一间没有任何窗户的房子。

看起来就像一个老鼠一样,如果不开灯的话。

真不知道这家伙为什么会选择躲在这个地方。

不过,这里毗邻高速路,万一有什么风吹草动,他完全可以提前溜走。遗憾的是,独眼男没料到要杀自己的人是老板。

狐仿佛捕捉到了什么,在朦朦胧胧中,显得很微妙,但很快又失去了那一点微妙的觉。

就在这时,他意外地发现,独眼男的鼾声停止了。

啪嗒。

清脆的响声。

就像是有人的脖子被人拧断一样。

事实上,那是房间某个角落里的电灯开关被人打开发出的声响。

白炽灯发出昏黄的橘芒,照亮了整个房间。

在狐左前方的一堆崭新的还散发着橡胶味的汽车胎后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像老鼠在啃食庄稼,随即他听见一双脚进了鞋子里,然后那人拖着一双皮鞋缓缓起,走了出来。

“我早该知道,老板是不想让我活着的。”

胎后面的人开口的时候,已走了出来。

他戴着一个看上去老旧的眼罩,全脏兮兮的,脸上还有没干净的黑机油残留,头发乱糟糟的,好像一个刚出海归来一无所获的落魄的船长,但那一双锐利的眼睛却仿佛在告诉人们,他可不是一个好惹的角

尤其是,他肩膀上扛着一把老式的散弹枪,这种枪的缺点是没有任何的度,击距离也出奇地短,但在这种房间里,这恰好能发挥散弹枪的优势,只要他连续开三枪,那些隐藏在弹头中的碎铁屑在飞出枪管的一颗就会开,然后,无数的碎铁屑会带着巨大的能量,想一把把飞刀,朝狐飞去。

狐没有退,他仔细打量着独眼男那仅有的一只如老鹰一般锐利的眼睛,语气有些无奈地说道:“这是我们的宿命,没办法的,战争总会有胜利,但那是在许多人都死了之后。为了最后的结果,某些人是必须死的。”

“哼,我不喜欢这些大道理,我只想跟老板通个电话,我想问他,到底是为什么,我为他做了这么多年的事,我的这只眼睛,也是为了救他才失去的。没有他,就没有我的今天,听起来还真是讽刺啊,哈哈……”

独眼男猛地一把揪掉头上的眼罩,将那眼罩之下的在狐的面前。

那已不能用人的眼睛来形容了,那是一团正在腐烂的的团,红的,白的,织在一起,扯掉黑眼罩的一瞬间,有浓水顺着独眼男的眼睛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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