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凯一怔，显然没想到程灵儿突然问出这话，皱眉问道：“你问这个干嘛？”
“嘻嘻，我就是好奇，你就告诉我吧！”程灵儿见叶凯走向门外，快步追了上去，可等了半天，也不见叶凯回答，嘟起小道：“姐夫，你怎么不说呢？”
“小丫头别问这个，还是好好读书吧！”叶凯总觉得程灵儿有些不对劲，可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哪有年轻小孩问这事的，难道就不怕晚上睡不着？突然，叶凯想到了一种可能，难道程灵儿真有问题，刚才说找婆婆的事，其中有所隐瞒，那婆婆难道是？
程灵儿不知道叶凯心中所想，继续说道：“我才不读书呢！读书没意思，再读下去就是书呆子了。”
叶凯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当他走到客厅，突然停下脚步道：“你有男朋友吗？”
程灵儿又是一愣，似乎没想到叶凯会如此问，好半天才说道：“你这不是废话吗？我当然没有男朋友了。”
“既然没有，为何还要问婚之事？”
叶凯这样说，其实是在套话，他倒要看看，程灵儿究竟隐藏着何等。他不是没想过，施展法读取程灵儿的记忆，如果真这样做了，危险极大，先前已用过一次，短时间再用，很可能会让程灵儿意识海崩溃，最终为植人。何况这等不过别人允许，便取记忆的方法，也不符合叶凯的作风，他虽不是正人君子，却也不是鸣狗盗之辈。
“姐夫，我就是不懂这事，所以才问你的，再说，你和姐姐之间私下里没做那样的事吧！这方面你有，就告诉我呗。”程灵儿眼珠子一转，其模样说不出的古怪灵，神兮兮道，“如果你告诉这些事，我就告诉你一个，一个你很想知道，却无法得知的。”
叶凯想到了鬼姥姥，难道这丫头真的知道鬼姥姥的事？仔细一想，未必没有这等可能，董青竹母亲的魂魄来自黑风教，而黑风教又和鬼姥姥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如果这一切都是鬼姥姥幕后主事，可以通过程灵儿找到，下次鬼节寻去时，可以做到知己知彼，灭杀鬼姥姥又多了几分把握。
这些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叶凯走到旁边的真皮沙发上坐了下来，详细说道：“婚，也冥婚，简单的说，其实就是为死去的人找配偶。有些男在定婚后，未等迎娶过门就因故双亡，老人们认为，如果不替他们完婚，他们的鬼魂就会作怪，使家宅不安。因此，一定要为他们举行一个婚仪式，最后将他们埋在一起，为夫妻，并骨合葬，免得男、两家的茔地里出现孤坟。”
这等解释，显然无法让程灵儿满意，皱了皱小眉头，又问道：“如果结婚前，男子意外死亡了呢？”
“如果结婚前，男子意外死亡，子自然也要出嫁亲，拜堂时由亡夫姐妹抱“神主牌”和新娘举行婚礼。新娘从此终苦守空房，称上门守节、未婚守孝。有的子不愿上门守寡，另嫁男人，但人们认为这是第二次婚姻，视为断线子。婚后年节要为的所谓“前夫”祭祀亡灵，老人们出于疼爱，想念儿的心，认为生前没能为他们择偶，死后也要为他们完婚，尽到做父母的责任。”
“啊！冥婚太没人了，这明显是家人的寄托，怎么能强加在别人的上呢？”程灵儿坐在叶凯的对面，握着小拳头，满脸愤怒道，“你和我说说，古代人是不是脑子有病，非要弄所谓的冥婚？”
“不能说是古人脑子有病，俗话说的好，没有买卖便没有杀害，古人普遍迷信于所谓坟地风水，相信阳学说，认为只出现一座孤坟，将会影响家宅后代的昌盛。当时有些所谓的风水家，其实就是古时候的堪舆，为了多挣几个钱，竭力怂恿搞这种婚，婚多出现在贵族或富户，贫寒之家很搞这种活动。”叶凯说话时，暗中看着程灵儿的眼神，因为一个人的表可以说谎，眼神却无法改变，可他看了半天，只看到程灵儿好奇而又愤怒的神，却无法看到瞳孔深更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