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之上,一道惊雷划过,当时就把老板娘吓傻了。
“那个,谢小婉真的走了啊,你来得真不是时候,真的是在一个月前走的啊!”
“你果真没有骗我?”傅昕翰突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了,这老板娘的神不像是在撒谎了,话锋一转道:“废话,快带我去谢小婉生前的房间里!”
像谢小婉这样的高级子,一般都有独立的套件,这是青州城里烟花巷的规矩。
傅昕翰在进京赶考前,就曾在这里,住过好几夜。
“带你去看看也好,免得你以为我蒙你。”
说完后,老板娘便领着傅昕翰,来到谢小婉曾住过的房间。
还没到房门口的时候,傅昕翰便将脚提起,踢开了谢小婉的房门。
房间,果然空空如也,谢小婉不在,连那个贴丫鬟也不在了。
只有那生前睡过的床铺,用过的生活品还在,还有那张傅昕翰亲手为画过的肖像悬挂在墙上。
谢小婉去世后,本来老板娘是要将这房间,让另外一个小雏搬过来住。
然而,那丫头胆子小,怎么也不敢过来,所以也就一直空的留着。
睹思人,傅昕翰看到这一幕,心里分外伤。
“老板娘!”傅昕翰心里还是有疑,下意识问道:“谢小婉临死,你在不在边?”
“在,我在边。”老板娘不知道对方为何问这话,却还是如实回答道,“老当时就在谢小婉边,看着离开了人世间。”
傅昕翰心里仍然燃起一丝希,又继续问道:“那生前最后说的一句话是什么,有没有提起过我的名字?”
“这个,你让我好好想想啊!”老板娘闭目沉思了片刻,然后摇摇头说道,“好像真没有提到你,谢小婉临死前,倒是一直在念叨着最喜欢吃的青梅,可是你说这大冬天,我到哪里去弄青梅给吃啊!这不是太为难老了吗?”
听到这里,傅昕翰的心里已有了一丝丝失落,还是问了一句。
“谢小婉生前,一定留下过东西要你转给我,比如的亲笔书信之类的,有没有?”
说完后,傅昕翰便将双手扭住了老板娘的领,让闷得不过气来。
“咳咳,咳咳……”老板娘说话有点困难了,忙说道:“傅公子,你先松手,有话好好说嘛!”
傅昕翰松开手,瞪了老板娘一眼,厉声道:“快说,胆敢有半句谎言,我饶不了你!”
“可是,傅公子……”老板娘很是郁闷,一脸哭样道,“谢小婉生前真的没有留下什么啊,更没有书信之类的!你就别再折腾老了行不行啊?”
傅昕翰气得脸都绿了,他真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样一个结果。
当年谢小婉不是口口声声的说,不离不弃,心里会随时惦记着他吗?
不是说过,虽然人在烟花柳巷,这颗心却永远属于他吗?
还有,说会一直等着他过来,如果哪一天不幸先走一步,定然会将这辈子最宝贵的东西留给他,也会将心里所有最想要说的话,都写在信笺里告诉他吗?可是,这一天真的来临了,真的就先走一步了,那的信笺呢?难道真的忘了他吗?难道对每个男人都是这么说的吗?
难不真的应了那句古话,戏子无义,婊子无吗?
“不,这不可能,谢小婉不是那样的人!”
傅昕翰在心里呐喊,无论如何,他都不肯相信这是真的。
谢小婉当年说过的那些甜言语,全都饱含着,至今回忆起来还犹在耳际。
如果这些话语都是骗人的,傅昕翰简直都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能相信的人。
不,一定是老板娘在说谎,谢小婉在临死前,一定留下过西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