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皓承虽在面前显得有些笨拙,但也不傻,都这个时候了才不会去问那种可不可以的话,直接抬高了的一条……
他只觉得整个背都瞬间麻的厉害,而软在他怀里颤的说不出话来。
外面的突发停电,早已恢复,可屋人却已无暇顾及。娇,久违的灵魂战栗。
日上三竿。
窗帘都没有拉,外面明晃晃阳洒进来。
黎明时分才将将结束的剧烈运动,厉皓承是第一个醒过来的,外面的阳那么刺目,他却连蹙个眉都没有,整张俊容都因为餍足而神采奕奕,薄别着弧度。
手臂稍稍一动,怀里睡的无知无觉的人就离自己更近了一些,他简直想要低吼。
似乎是因为他的小动作,稍稍皱了下眉,还肿着的微微的抿着,脸上的嫣红从白白的皮肤里出来,像是桃花开得最好时候的。
厉皓承生怕吵醒,不敢再动。
天知道,这是他无数夜半梦回时才有的画面啊!
就这样一直将怀里的人搂着,阳铺在上舒服极了,连长久保持姿势而带来的发麻,他都一点觉不到。
薄薄的夏凉被,里面两人都是赤着,是一副承欢后的虚弱态,再加上出来的地方,厉皓承刚开始还能有着自制力的只是用指腹,可哪怕是昨晚折腾了很久,可毕竟是久旷之,很快气就变得热烘烘了。
白晓也就是被那热浪给扰醒的,眼皮撑开,第一个跃眼瞳的就是男人的俊容。
头疼的剧烈,浑也都酸软,像是被人打了一顿般。
厉皓承见那双眼尾微微上挑的眼睛瞅着自己不动,里面刚睁开时的迷茫持续了有很长一会儿,再他准备有所动作时,却忽然翻背对着他。
他看不见的表,只觉得子在逐渐僵。
“白晓。”厉皓承出声,嗓子有着纵后的沙哑。
白晓没有转回来子,但也稍稍侧回来瞥了他一眼,然后便抱着凉被直接坐了起来,也没说什么,只是包裹住自己从床上下来走到了柜子边,拿了件服进了浴室里。
只剩在床上的厉皓承愣了愣,也跟着坐起来,跳下来将丢在地上的子弹裤套上,与此同时听到里面传来了哗哗的水声,知道应该是在冲澡。
在将长裤都套上,拉好了拉链,他勾着薄弯将地上一个个卫生纸团都收拾起来,邪恶的了,然后丢在垃圾桶里,再愉快的将已惨不忍睹的床单给扯下来团一团。
空气中还残留着欢好后的气味,他去将窗户敞开,兑换一些新鲜空气,着那午后扑面而来的微风,厉皓承心里真是一百个一千个舒坦啊!
听见浴室里的水声停止,他忙快步走过去,听到里面脚步声停止,他顿了顿,然后将浴室的门拉开,黑眸炙热的锁住里面的倩影。
才刚冲过澡,此时却站在洗脸池边上,再度捧着冷水往脸上送。
“白晓?”厉皓承喊了一声,声音都是带着低快的。
“嗯。”正捧着冷水往脸上送的白晓,从鼻子里发出声音应了句。
“我饿了。”他靠在浴室的门框上,懒懒的说着。
可能是历过昨晚的关系,再加上他嗓音里还残留着一丝哑,这三个字听起来格外的暧昧。
白晓动作顿住,水柱直刷刷的。
他从镜子里发现皱了眉,忙解释,“我是说我肚子饿了!”
白晓动作这才恢复,又捧了两捧凉水往脸上送,然后手去挂在架子上的巾。
厉皓承胳膊长又手快的在触到以前,就已替拿到手里递了过去,对于从醒来一直没有对上视线,心中稍稍有些忐忑。
“谢谢。”手接了过来,角弯了弯。
厉皓承也不介意的客套,黑眸盯着弯着的角,心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