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呢,走了?”见状,白晓忙问。
因为司徒俊才到了以后,一直和厉皓承聊着天,虽然很平常却也有很多话说的样子,所以一直也没有打扰。这会儿不见了对方以后,有些焦急,毕竟有关好友的事还没来得及说。
“没走。”厉皓承不不慢的说。
“哦。”白晓松了口气,也才发现沙发上还放着对方脱下来的外套,放心的又问着,“那干什么去了?”
“烟去了吧。”厉皓承看了一眼,似是随口回了。
“嗯。”白晓点了点头。
看了看已空了的热水瓶,手提了起来,“我去外面换一壶新的回来,给你们沏的茶蓄水。”
厉皓承闻言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的,继续往里塞葡萄。
白晓很快便换了一壶新的热水回来,特意从另一个方向会路过吸烟区的方向走回来,是想着借此机会单独和司徒俊才说一说的,可里面烟雾袅袅的,却没有对方的存在。
愣了愣,想着可能是回去了,也往病房方向回。只是走了没几步时,迎面倒是看到了司徒俊才正从医生办公室的方向走出来,步伐看起来稍微有些缓慢。
见到他,白晓忙快步迎了上去。
“司徒。”站定以后,笑着喊。
“打水去了啊。”司徒俊才抬眼看到,也是忙笑着说,而且还很绅士的过手,“我帮你拿吧。”
“谢谢。”见他接过去,白晓道谢着。
转并排的一起往回走时,酝酿着开口,“司徒,我能不能和你谈一谈?”
“当然能了,是要谈谈你前夫的事吗?要是你回心转意了可就太好了,这可省了不的事儿呢!”司徒俊才听后,笑着打趣的同时意有所指着。
“不是,是叶馨的事。”白晓摇了摇头,认真了表。
闻言,司徒俊才脸上的表也瞬间收敛了起来,眉头慢慢的轻皱。
“我知道你父母在为你相亲,叶馨也知道了,应该有问你吧?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打算的,但是请不要伤害。”白晓凝重且缓缓的说出来。
司徒俊才听着在说,表也始终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只是在说完以后,他在路过吸烟区的位置停下了脚步。随即垂着的手索在了裤子的口袋里,有些低的说了句,“抱歉,我想再烟。”
白晓点了点头,表示不介意。
似乎还是有到绪的影响,司徒俊才叼在里的烟,打火机“咔咔”了好一阵,才被点燃。
见他点燃了烟以后,正的再度开口说,“司徒,我知道,你一定有你的难,而且这是你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我们都是局外人,没办法参与也无权利多说什么。只是我作为叶馨十多年的朋友,我不是想要求你什么,只希在你做任何决定任何事,不要伤害到。”
司徒俊才没有出声,也没有烟,就只是任由着烟头在慢慢燃着。
“若是真的不得不伤害,请你将伤害程度减到最低。”见状,白晓不由的叹了口气的说了句。
司徒俊才听了以后,还是沉默着,直到手里的烟都已快燃到了尽头,烫到了他的手指时才动手仍在了垃圾桶里。随即表一整,缓慢吐字的说,“你说的,我会记住的。”
“好,谢谢。”白晓笑着点了点头。
真的只是一个旁观者,所以能说的也只有这些了,其余的事,就只能看他们两个了。
许是两人刚刚谈论的太过沉重,忙转移着话题,“我刚看你好像去了医生的办公室?”
“嗯……”司徒俊才脸上的表忽然就一变。
“怎么去那里了?”白晓不解,却也只是随口问。
“看了一下你前夫的伤势。”司徒俊才回着。
以为他是关心朋友的伤势,所以白晓笑着告诉他,“没事的,他这个只是骨折,明天就可以办理出院了,而且一个月后就能拆掉石膏,到时不会有任何后遗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