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皓承,我刚也说了,没有怪你的意思。”白晓听后,语气温温的说着,不想让对方总是记挂在心。眼尾扫过一旁的男人,语气凉了凉,态度明显,“虽说是你献计的,归结底的责任却不在你。”
两个男人听后,互相了一眼。
司徒俊才这会儿倒是真的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问,也是只能帮到这里了。
似乎合计不出来要怎么做才好的时候,司徒俊才手机响了起来,示意的低声接了起来,挂断以后脸上的神都不怎么好了,凝声说了句有点急事,就匆匆的离开了。
见司徒俊才离开,白晓也没有打算跟他多废话的意思,直接绕过他想往房子里面走,被他再次给挡住。
“白晓,你原谅我吧!”厉皓承垂着俊容,可怜兮兮的。
“厉皓承。”同样喊了他一声吼,白晓闭了闭眼,倒是很认真的对着他说,“你真是让我失又伤心。”
被耍的团团转不说,这样严重的事被拿来骗,要怎么释怀。
这样说,厉皓承心都像是被人穿着皮鞋碾一样。
“我知道,我知道。”他一连说了两遍,懊恼和愧疚的不行,“我知道自己这么做太过分了,可我发誓,我绝对不是想要让你伤心难过的!我特意找司徒俊才,跟我一起承认错误,你别生气了好吗?”
“你知不知道我在得知你生病的时候,我有多害怕?结果这一切都是你的苦计,你让我——”白晓越说心越激动,干脆闭的别过脸,看他一眼都来气。
厉皓承这会儿垮着脸,知错又心虚的在那,任由着指责和数落,似乎若想狠狠揍他一顿出气,他都乐不得的将脑袋给凑过去。
等着绪平缓了一些了,他找准时机低声了说了句,“那你是希我真的得病吗?”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白晓一愣,下意识的解释。
“不是吗?”厉皓承低声问了句,又低低的继续说,“我骗你是我不对,我混蛋我该死,可是现在揭开是我装病,这不是比我真的得病要好的多么……”
白晓再度愣住。
好像……是那么回事。
不得不承认,在误解了他的手机,听到司徒俊才不小心泄了事真相的那一瞬,是惊呆了,随即而来的是失是生气,很多种负面的绪混杂在一起。
可是那么多绪的最初,得知他只是装病,第一个反应是松了口气的。
因为不用再去查医学资料,不用再联络那个专家,不用害怕以后只能在梦里见到他,不用不敢去想他有一天孱弱的样子。
白晓抬手了眉心,觉脑袋都被他有些绕的思绪乱了。
深呼吸了好几下,却也还是被他给绕乱的觉,最终只能恨恨的丢出一句:“神病!”
晌午。
白晓着眼睛坐起来,灿烂的阳就都盈满了眼底。
抬起双手分别在两边的太阳上,扫了手腕上的表针,竟然不知不觉间一觉又睡了过去,而且还睡了这么久。
早上看着海姨送了馒头出了家门去上稚园以后,就回到卧室里想要躺着看会书,可书没看几页呢,就先睡过去了。
最近不知道怎么了,动不动就能睡着,都说动到了冬天会冬眠,怎么也跟着凑热闹呢。
去浴室里洗了把脸神神,觉胃里面有些空,宅子里又只有自己一个人,想着去冰箱里找点面条来煮着吃。
到了厨房将冰箱打开,里面放有缠着保鲜的剩菜,隐隐有油腻的味道飘出来,顿时皱鼻。
随即,便像是蝴蝶效应一样,顿时觉到恶心,转就趴到水池里,不停的呕起来。
好半响,那种胃里的不适才好了一些。
双手抵着琉璃台的边缘,慢慢的直起子来,不想起了前两天陪好友叶馨去做产检出来的时候,也曾有过这种况,加上好友当时说的话,以及很长时间以来的犯困和嗜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