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那追,说话的人终于是出现,迈着脚步的直接走到了舞台中央,站定。
厉皓承站在舞台的正中央,将手里的麦克风放在前面的麦克架上,然后双手在后背着,低垂着俊容,目不斜视的看着。
与此同时,亮起的另一束追打在了坐在台下中央的白晓的上。
全世界好像都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站在明的两个彼端,遥遥相。
白晓忍不住抬手捂住了,惊诧又激动的看着他,并不是他此时站在那里太过帅气人,而是他上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换上了一正装,红的西服和西裤,剪裁合体贴合着他的躯,夺目的红,和他那张俊容一样的勾人。
不由的想到了他曾对自己说过的话,他说第一次见的时候,就是一娇艳的红连,被欺负了,骨子里依旧坚强,而时恍惚,现在坐在台下,仿佛重复的就是当年最初的景。
心里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千回百转和豪万丈。
厉皓承黑眸凝着,抬手挡在薄边低声轻咳了下,然后再将手重新背回去,向前一步的接近麦克架。
结滚动间,薄也跟着扯动,低沉的嗓音再次过麦克风带着些沙沙的音传出来,“那一夜,我听了一宿梵唱,不为参悟,只为寻你的一丝气息。”
“那一月,我转过所有纶,不为超度,只为触你的指纹。”
“那一年,我磕长头拥抱尘埃,不为朝佛,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我翻遍十万大山,不为修来世,只为路中能与你相遇。”
“那一瞬……”
……
仓英嘉措的《那一月,那一年,那一世》。
这首在城曾他重复念过给听的诗词,曾是他们最初相见时的见证诗词。
这里虽没有加州温暖的气候,可随着他背手站在那里缓缓的念,追跳跃的在他红西服上,落在他宽厚的肩膀上,比那一次还要来的动人,来的心动。
过黑压压的空间里,一瞬不瞬的着舞台上正在为念诗的男人,时间都仿佛是不存在的,的全世界在这一刻里只有他,全世界里也只有他是唯一的。
终于结束,厉皓承背在后的手握住了麦克风,“这是我们第一次的相遇。”
白晓还是捂着,轻轻的点头,鼻头都好像微微有了些酸意。
也许记不起来当年的画面了,可他这般的景重现,那些记忆似乎也就真的拼凑而起,都带着金的边,那样好。
“白晓。”厉皓承喊着,黑眸近乎痴迷的向下着。
“嗯?”有些含糊的发出来一声。
“还记得这个地方吗?”他继续说着的同时,另一只手指着脚下。
白晓眨了眨眼,脸上出现茫然的神,似乎不知他指的是什么一样。
结滚动,厉皓承似有什么绪在翻涌一样,顿了半天才说,“就是在这里,你跟我道别。”
一愣。
仔细又看了两遍,似乎才反应过来,好似那时决定放手以后,他们来到大学的校园,到最后结束时是在这里跟他说上了那么多的话,只不过现在被搭建了舞台,并没有想到。
当初……
那些回忆那些事,甚至都像是上辈子的时。
“当初你在这里选择和我道别,那时候我不懂得珍惜,所以……”厉皓承不停滚动着结,也似乎是想到了当时他的那种慌坠,他声音里有着压抑的痛。
听到他停下的语气,白晓吸气的着他,心里在“咚咚咚”的巨响。
厉皓承也缓了两口气,然后薄很高的弧度扬起,指着脚下,“从哪里结束,就从哪里重新开始。”
白晓着发干的,嗓子里像是被什么给堵住了,说不出话来,更让说不出话来的是,从舞台的两边缓缓又有人走了上来,是穿着大一号羽绒服的人,以及旁搀扶着的魁梧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