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俊才没有回答的问题,白晓也不知道该不该为叶馨高兴,不过。大概也正因为如此,这一次的计划才会那么轻而易举吧。
白晓掰开了厉皓承的手,缓缓走到了范之晨的侧,“你今天就算是打死了之晨,我也给不了你答案。”
司徒俊才始终沉默着,冷的脸,湛黑的眼眸,眼神冷得骇人。
须臾,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白晓,你应该很清楚,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还要带着随时会跟来历不明的梁宽在一起,”说到这里,他哽了一下,“若是出了什么事,你要怎么保证安然无恙?”
习惯了锦玉帛生活的人,一旦沦落到什么都得靠自己,那种苦,能承得住吗?
白晓蹙眉,沉默了片刻才徐徐回答,“这是自己选择的路,会发生什么事,我保证不了,该怎么走下去,也不是我可以控制的。”
“所以,为了好。把出来。”
“看来我们是真的说不到一块去,”白晓轻抚着眉心,索懒得跟他废话,对范之晨侧的那个男人冷声道,“放开他。”
男人不为所动,等待着司徒俊才的命令,厉皓承敛着眸,“司徒,你当真要把他打死了不?”
过了好一会儿,司徒俊才沙哑着嗓音,“放人。”
男人马上帮范之晨松了绑,然后退到了一旁,白晓扶着范之晨,低声问,“伤得很严重吗?疼不疼?”
把他牵扯进来,白晓愧疚不已,可又不能让所有的一切功亏一篑。
“没事……死不了……咳!”范之晨忍着上的疼挤出一句话,牵动了上的伤,心底已把司徒俊才祖上几辈都给骂了个遍。
特么的简直痛死他了!还不能认怂喊出来!
白晓有些吃力地扶起他,没好气地念了他一句,“真没事就别一个劲往我上压,我扛不动你。”
范之晨想笑,结果又扯到了脸上的伤口,倒了口冷气,“我好歹是无辜牵连,你就不能温点?”
虽然他也不敢指能多温。
“别说话了,我送你去医院。”
白晓搀扶着范之晨往门口那边走,没有人上前阻拦。厉皓承也并不急着过去帮忙,而是站在原地,眼神温漠地看着司徒俊才,似乎有话要说。
司徒俊才往后靠在靠在沙发上,抬头看着他,嗓音听上去显得十分疲倦,“不去帮,还在这做什么?”
“人什么时候不见的?”厉皓承不温不火地问了一句。
司徒俊才自嘲地扯了一下,对着厉皓承语气也很冷,似乎还有些怨意,“你都选择护着白晓了,还问这个来做什么?”
若不是厉皓承跟着一起过来,司徒俊才大概不会这么容易放白晓和范之晨走,甚至会做出更过分的事,至于到底会做什么,连他自己都想不到。
厉皓承显然没有把他的怨气放在眼里,冷漠地说道,“你把自己的人走了,还怪我护着我的人?”略带嘲弄,“早让你别作,现在弄这样,也是你自作自,你能怪谁?”
司徒俊才闭了闭眼睛,哑声喃喃低语,“是啊,一切都是我自找的,所以你可以走了。”
他现在没心跟他讨论是非对错,只想一个人静一静,好好想想,那个无依无靠的人,到底躲到哪里去了。
厉皓承淡淡地收回视线,转的同时说道,“我会帮你留意,不过,不管白晓是不是真的知道的下落,只要不愿意说,你最好别再找麻烦,”迈开步伐,冷漠的声音夹着警告,“否则,别怪我不把你当兄弟。”
自己的人自己护不住,还算什么男人。
白晓和范之晨还没走远,厉皓承很快就追了上去,兀自从白晓上把范之晨给架了过去,上一轻,白晓抬头对上他温漠的俊脸,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