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馨有些头疼,“之晨……”
“十几年朋友交情,你该不会连让我住几天都不乐意吧?”
他都这么说了,叶馨还赶人,似乎也有点不近人情,毕竟范之晨对她一直都很有分寸,没有给她造成过什么过分的困扰。
于是乎,范之晨就那么光明正大地在她家住了下来。更多的时候,他都是跟保姆讨论一些照顾人的心得,跟她倒是没有太多的交谈,相安无事地渡过了几天。
离开那天,叶馨叮嘱他,“之晨,不要跟任何人说起你见过我,更加不能暴露我的行踪。”
范之晨温润懒散地回答,“你安心,我会帮你保姆,你只要照顾好自己就行,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跟我联系。”
他可没打算让那些碍眼的人得知她的下落。“我会尽量抽空过来看你。”
叶馨淡淡地拒绝,“别,你最好不要再过来。”
“馨馨,你真的很绝情,就不能委婉一些吗?”
“我怕我委婉,你会听不懂。”有话直说,比较干脆,不然造成不必要的误会,到时候跳?河都洗不清。
然而,范之晨又岂会遂她的愿?知道了她的预产期,担心她会出现什么意外,再忙也会挤时间偷偷过来看她。
……
这半年多的时间里,司徒俊才回到公司,公司的危机在洛雪的帮忙下,应成功渡过了所有的危机,运作已经恢复正常。
晚上,一场不可避免的应酬,洛雪和一些相关部门还有银行的重要人物都在场,司徒俊才酒过三巡以后,胃部就出现了隐隐的不适,跟在座的人打过招呼,只身一人走到了包厢的阳台上透气。
点了一根烟,徐徐吐息,青白的烟雾弥漫涂抹在夜色下,他盯着远处繁华的一片目光深邃幽怨,沉默的脸色凉似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临福酒楼的豪华包厢都有独立的阳台,司徒俊才忽然听见了与之相邻的包厢阳台上,有一道熟悉的声音。呼唤了一个他再熟悉不过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