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在那里给他和所谓的小处男,其实是最恶心的鸭子调情!
经验丰富?
好,好,很好!她白晓已经成功的把他惹火了。
此时此刻,厉皓承只有一个粗俗的念头,他想将她操到背气!
很小很小的时候,他就明白一个道理,情绪是钱财之外最不能外露的东西,所以他习惯了喜怒不形于色,不受任何事情的影响。
多少年不曾真正动手了,佝偻着身子吃痛倒地的人,让他连“滚”字都懒得说,直接眼神将对方撵走。
好在鼻青脸肿看不清帅气模样的鸭子识趣,否则他今晚就大开杀戒。
套房的门传来关上的声响,厉皓承直接劈手过去,将她胸前的衣料全部撕碎。那上面零星的吻痕,让无数的火苗,在他的胸腔里横冲直撞。
或许所有的男人都有这样的通病,极强的占有欲。哪怕那是你不屑不想要的,可若是属于你的,别人敢染指,是绝对不被允许的。
所以他将现在自己暴怒的情绪,统统归结于占有欲。
“白、晓!”
他咬牙,声音平而沉,像是空谷中爆发的大吼,带着回音。
白晓一惊,三魂七魄都飞了出来,可下一秒,却眉眼弯弯的“咯咯咯”笑了起来。
“妈的,你到底给我喝了多少?”厉皓承咒骂。
商场上摸爬滚打的人,哪有不会喝酒的。他是知道她能喝酒的,却没有看见她喝多过,现在,他能肯定她喝多了,不然她不会露出这样傻气的表情。
那些吻痕太过刺眼,厉皓承按着她的肩膀低头,直到密密麻麻留下的全是自己的印记,他才勉强满意。
天刚刚有一丝亮的时候,厉皓承一个翻身,醒了过来。
床侧的冰凉触感,以及空气中细微的烟草气息,让他微眯了黑眸。
不声不响的坐起来,身上的被子就滑落在了腰间,夜晚的凉意便瞬间侵袭而来,下意识的,他朝着窗边看过去。
窗帘没有拉,女人站在那,背对着他的方向,影子比外面的夜色还要寂寥。
乍一眼看过去时,司徒慎觉得心里微微一揪。
他掀开被子,也没有披衣服,只穿着内库朝着她走过去,离近时才知道那股细微的烟草味是从何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