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皓承推门进来,看见她痛苦的样子,“怎么了?”
只见白晓趴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整个人卷缩在被窝里,他小心翼翼地翻过她的身子,“哪里不舒服?”
她从来没有承受过那么强烈的经痛,痛得浑身痉挛,嗫嚅着,“没事,躺一会儿就好……”
她开不了口跟他说自己生理期,毕竟他是一个大男人。
看着他还穿着昨天晚上回来的那身衣服,才知道他也是刚起床不久。
恍惚中,男人温热的手掌覆盖上她的额头,一片冰凉的触感,让他沉下了脸色,一把掀开被子,弯腰将她抱起来,“去医院。”
她那一次受伤又小产,身体问题可大可小,厉皓承不敢疏忽大意。
白晓揪着他的衣服,因为疼,眼底有些湿润,虚弱柔软的抗议,“我不要去医院,我真没事,你让我安静躺一会儿。”
“冻成僵尸一样,还说没事?”他的语调有些冷硬,隐隐地藏匿着一阵怒气。
白晓看着他这个模样,呐呐地说:“我生理期痛,真没事。”
说完,她推开发愣的他,翻了个身,扯上被子捂着头。
厉皓承看着她脸色发白的模样也着实吓了一跳,他拿出电话,联系他妇产科的一位医生,把症状给他说了一边,试图给她吃点药。
可白晓药片刚咽下去,又全部吐了出来,整个人都痉挛起来,那模样太吓人,他只有让那个医生亲自过来一趟。
幸好那医生距离这边别墅不是很远,大概半小时路程就到了。
这个医生,是上次在医院帮白晓检查过的那个男医生,他替白晓量了血压,血糖很低,伴随着低烧的症状,因为吃药会吐,那医生给她扎了点滴。
“她这是宫寒引起的生理痛,没办法根治,只能慢慢把身体调养好,不要再受寒,另外,她要禁止吃避孕药。”
白晓迷迷糊糊地睡了,隐隐约约似乎听到医生在说话,但是听得不清晰。
昏昏沉沉的睡眠里,总感觉有人时不时地会碰她的额头,想要睁开眼看一看,但她实在太疲倦了,眼皮沉重地睁不开。
等她在醒过来,腹部的痛感已经缓了过去,房间里很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