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人遇到小三的挑衅,早就冲上去把小三打二级残疾了。
顾佩儿该庆幸的是,在面前的人是苏七。
但要是苏七被惹急了,会搜肠刮肚的想法子,整得后悔在眼皮底下嚣张。
苏七这会儿看起来心大的,能心平静和地对顾佩儿说:“顾小姐,离婚的事儿可不是我们两个人可以擅自做主的,这事儿要先过长辈的同意,长辈要是同意了,我和靳易澈才能去离婚。”
这话说的不假。
苏七还记得靳易澈前不久对说过的一句话。
他好好想想怎么说服秦沐兰同意离婚。
顾佩儿蹙起眉,没等说什么,苏七又说道:“而我婆婆不希我和靳易澈离婚,我婆婆不同意,就算我想离婚,也离不,不过,你要是有本事说服我婆婆的话,你可以去和我婆婆谈谈。”
顾佩儿的眼底划过一丝怨恨!
苏七这泼妇分明是在炫耀自己和秦沐兰关系好!
明明知道秦沐兰对一直有偏见,居然还去说服秦沐兰,这不是想让秦沐兰彻底的厌恶吗?秦沐兰一开始对不是这样的,之所以会对有偏见,这都是拜苏七这泼妇所赐!
顾佩儿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恶气,恶狠狠地瞪着眼前的人:“苏七,我不会让你嘚瑟下去的,我迟早会让你和易澈哥离婚!我们走着瞧!”撂下这句狠话,顾佩儿气冲冲地转离开。
看着顾佩儿的背影,苏七摇了摇头。
第二天早上,东方出现了鱼肚白,空气很清新。
靳易澈一觉醒来,发现昨天的服竟然没有换,这种觉糟糕了。
撑床而起,薄微启,倒一口凉气,眉宇微拧。
左边的肩膀上传来一阵痛,痛的很不对劲。
腾起手臂,骨节分明的手指利落地解开纽扣,把白的衬衫给脱掉。
宽厚的肩膀、壮的腰腹全都暴在空气中。
肩膀被咬伤,那排完整的牙印清晰可见。
深邃难测的褐眸,微微怔了一怔。
昨晚发生什么事,他一点也记不起来。
这排牙印是怎么来的,他本就没什么印象,脑子里空空白白的,昏胀难当。
思索不出什么,靳易澈从床上下来,穿上亚麻棉拖鞋,手指轻着作痛的脑袋,拽步朝着浴室走去。
就在这时,房门传来敲门声。
脚下微顿,男人转去打开门。
深沉可掬的褐眸微微一敛。
是苏七。
端着醒酒汤站在他的前面。
苏七看见靳易澈颀长壮的上半不着寸缕,有些不自然地把眸轻轻挪开。突然觉得自己来的不是时候,但来了都来了,也不好转离开,苏七索扬起眸,对上那双在大清早上没什么的瞳眸。
声音婉约:“这是我刚煮的醒酒汤,你要喝一口吗?”
靳易澈低垂眼睫,淡淡地瞥了一眼醒酒汤。
没有手接过。
看样子是没打算要接苏七这番好意。
苏七其实知道自己会钉子的,毕竟靳易澈那么厌恶,肯定不会接的东西。
来之前有做过被拒之门外的心理准备的。
可在亲历后,苏七还是有些难言的尴尬。
为了自己的目的,这种窘状可以忍下去。
“是谁送我回来的。”出乎意料,他居然没有直接关门。
“是我。”苏七坦诚道,“昨晚,酒吧服务员给我打电话,说你喝醉了,我就去酒吧把你带回来了。”
苏七的话音刚落,靳易澈飞快地横出一只手,狠狠地攥住苏七的手腕!托盘和醒酒汤应声落地,白的瓷碗在苏七的脚边四分五裂!
苏七被用力拖进房间,房门在后猛地被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