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贩毒的生意,林文康肯定是不会告诉杜维涵的。
杜维涵要是知道他在做贩毒的生意肯定会和他离心。
“我在外面还能做什么?你不是知道的么?”林文康从床上站起来,看着杜维涵的那双眼睛,完全没有一丝心虚的觉,“我除了赌钱就是赌钱,你以为我还能做什么事?”
“那这就奇怪了,”杜维涵端着肩膀,用探究的眼神,看着林文康的眼睛,“那你怎么说苏七毁了你的工作?难不是人砸了你们的地盘?”
“有什么奇怪的?照着那子,难道不会发生这种事吗?”敷衍的说了一句,林文康不想和杜维涵再谈聊这个话题,有些不耐烦地说道,“行了,别再说这些了,我脑袋疼,睡一下。”
杜维涵言又止,看着林文康睡在床上,有些厌烦地皱了皱眉。
晚上,苏七睡不着,就找了一本书,趴在床上看了好久。
看得有些口干舌燥,苏七下了床,走去起居室,倒水喝。
已晚上九点了,在这个时候这栋别墅里,就只有一个人在。
可起居室却亮着灯,这明显是有人在起居室,可是谁在起居室?
难道是秦沐兰和靳舒薇吗?
有可能。
们两个都有这栋别墅的钥匙,进来这里一点也不困难。
苏七进去起居室里,看见的不是秦沐兰和靳舒薇的影……
看见的是靳易澈。
“你怎么在这里?”
苏七惊讶地看着,沉坐在沙发上,垂睫闭目的靳易澈。
刚刚说出的话,完全是脱口而出。
“这里是我的家,我出现在这里,你为什么要惊讶?”靳易澈掀起睫,那有些迷离的褐眸幽幽地盯着苏七,男人冷哼一声,讥讽地说道,“看见你现在这副模样,让我不得不怀疑,你在这个家里是不是藏了个男人。”
有可能会在这个家里藏了男人吗?
苏七挪了挪皮,险些就骂出“你是不是有病”这五个字了。
不对,他不是有病,而是在耍酒疯。
在嗅到靳易澈上散发出一酒气,苏七断定这男人一定是喝了酒了。
“靳易澈,自从你把顾佩儿那个人带走后,妈就说过,你以后都不能踏进这里了,”苏七笑了笑,跟他慢慢解释道,“所以,我看见你在这里才会有些惊讶,这个时候,你不应该在有顾佩儿的地方吗?”
“这里是我的家,我想回来就回来。”靳易澈盯着苏七,那双深邃褐眸,危险地眯了眯,“苏七,你还没有跟我说,你是不是在这个家里藏了男人?”
就算,在这个家里藏了男人,又怎么了?
苏七轻嗤了一声,没作答,走去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一盒牛,给自己倒了一杯牛。
“你这个人,为什么不回答我的话?不回答我的话,我就不让你喝它。”
就在要端起马克杯,喝一口牛的时候。
一只修长的手指,在的视线中,抢走了马克杯。
“你……”
看着靳易澈喝完了牛,苏七微微抿了抿了。
“靳易澈,这是我的牛,你要喝自己动手倒,你干嘛要抢我的。”
靳易澈盯着,角勾起,难得的有些无赖的气息。“什么是你的?这个家是我的,这杯牛也是我的,”他出修长的食指,杵了一下的纤细的手臂,眼神有些邪佞,“就连你这个人,也是我的。”
苏七好笑地看了靳易澈好久,这已不是第一次,见靳易澈耍酒疯了,不过这次靳易澈喝醉的样子,很像一个稚鬼,一点儿也见不到平日里的高傲和冷漠,苏七居然还觉得有些不习惯了。
“我才不是你的,”苏七一把夺走马克杯,对他正儿八地说道,“我是我自己的,不属于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