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染抬头看着他,平静的说:“可以换一个吗?”
“跳芭蕾吗?会被人砸下台的。”宁修远笑,看着隐忍的神,像是故意,在耳边暧昧的说:“我当然是想看你特地为我变的妖娆魅的样子,配上你这清纯的眼神说不定比台上那些人更加让人疯狂。”
“宁修远!”时染怒不可遏,触到时筱微乞求的眼神,忍了下来,“是不是只要我去跳,你就会娶筱微?”
宁修远点头,“没错,我会娶。”
宁修远像是蓄谋已久,时染答应后立刻召来南庄的服务生带时染去准备。
直到时染离开后,时筱微了眼底的泪,靠在宁修远怀里,见他失神的盯着时染离开的方向,心里不痛快的挽住他的胳膊。
“修远,姐姐我帮你带来了,你是不是只要睡一夜你真的愿意娶我。”
宁修远低头看,时筱微在这种事上素来大胆,攀着他的脖子,贴近他抿着的薄,用一种高/时才会有声音,呢喃:“修远,我的心里、体里只有你一个男人,从前是,以后也是。”
时筱微的话让宁修远不可避免的想到季郁白,脑补了时染在季郁白下的模样。以前嫌弃脏,不愿,现在每想一分,对的就多一分,心里不由骂自己犯贱。
宁修远手拍了拍的脸,语气轻佻,“真的没有其他男人。”
“没有,只有你一个男人。”时筱微仰头看着,黑亮水润的眼睛,此刻泛着楚楚动的人娇。
“不信你自己试。”
时筱微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丰满的部,自己的手练的解开他的西裤拉链,将手探了进去……
不知道是因为即将到来的事,时筱微的刚进去,便招来了热烈的回应。
宁修远早就已安排了,南庄这边节目表演结束后,舞台会陷两秒的黑暗,舞台上的人便是从那里降落下去,只是这次降落下去的人将会出现在他的床上。
宁修远像是魔怔了般,特别是从帝都回来后,心里的不甘像是疯长的野草,他想睡时染!他想看在自己下哭着求饶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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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修远让在一群虎狼般的视线跳那样挑逗的舞,是辱自己也好,报复自己也罢,但是如果真的只是接这样的报复能让他娶了筱微的话,时染愿意去做,不过是跳一只钢管舞而已,又不会块,自己不在意就是,把观众当猪就是!
时染换上南庄工作人员给的超短热裤,一双黑的长靴套至大,包裹着修长白皙的,上半是一件的脐装,勾勒出纤细软的蛮腰。
时染化了个很浓的妆,让本就致的五此刻更像是画出来般。
平时就算化妆都是妆,对比之下就算上人,一时也认不出,可没忘记荣时景说今晚公司的人来这庆祝‘失单’!
时染将头发放下,如墨黑发倾泄而下,散落在腰间。
理还想着等会出来时,一定要叮嘱在台上要一点,甚至将南庄的顶梁柱拉来教导,在台上一定要风!可别砸了南庄的招牌,结果看到出来时截然不同的模样,哪还用教,本就是只风万种的妖!
五分钟后,DJ早就激四的向观众传递,下这只舞是专门为宁修远跳的。
在这儿玩乐的人就算不认识也都是彼此听过,听闻了DJ的话都“噢噢噢——”的了起来,这种热浪在看到舞池黯淡的灯全灭,镁灯齐聚,一道曼妙的体在灯下,攀着体抓着晶亮的钢管,软的细腰在摇摆和扭动的动作间极尽妖娆。
底下的热浪被掀至高,惹来了在包厢苦‘庆祝’喝闷酒的人,荣时景觉得吵,其实包厢里都有连接外面的显示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