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郁白。”
“嗯……”
“喜不喜欢我这样弄你?”
“自己坐上来。”
……
结束之后,季郁白趴在时染上。
“你出去。”时染不适的推他的膛。
季郁白握住的手,了,“帮我洗澡。”
时染脸有些红,但还是嗯了一声。
洗澡时,时染才发现他背部那儿一道狰狞的伤疤,先是一怔,反应过来问:“这也是车祸伤的。”
“嗯。”
时染抿着没有说话,沉默的帮他洗了起来。
“有脾气了。”他了的耳朵,低低的笑:“以后我会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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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染早上醒来睁眼一瞧,床头柜上的闹钟已八点了,旁边躺着的位置还留有湿度。
趿着拖鞋下地,去了卫浴间。
醒来的男人正在挤牙膏,深灰的睡袍随意在腰间系了个结,出结实的膛,头发已长出了一丁点,材劲瘦拔,典型的穿有型脱有料。
“怎么不多睡会。”季郁白侧头,抿起的薄带着浅浅的笑。
时染甩掉脑中的画面,不自在的走过去,自然的拿过他手里的牙刷,挤上牙膏递给他。
“你怎么不我,我今天还要上班呢。”
“急什么,等会我送你过去。”季郁白从镜面里看了一眼,开始刷牙。
两人并排站着,沉默刷牙。
时染看着镜子里的两人,视线缓缓的落在季郁白上,眼里的神越来越软,在男人看来时自然的收回目。
这样的早晨,很好。
在的过去的记忆里,也和宁修起一起这样过,只是现在已想不起当时的心。
季郁白吐掉口里的水,搁下牙刷,沉默的着。
时染被这样盯着,下此刻还隐隐酸疼,不自在的撞了撞他的肩膀,好哥们般。季郁白笑起来,手拉开,凝视许久,红润,眉眼弯弯,带着和满足的笑。
季郁白看着有些氧,下一个动作手直接撑在盥洗台上,将拢在怀里,俯吻了上去。
时染没想到他会突然这样,被吻时还大大的睁着眼睛,里是甜甜的带有薄荷清香的味道。
温又缠绵。
凌晨的那场欢爱,此刻还记忆犹新,他也是这样吻他,按着自己的腰进出的画面。时染涨得脸通红,呼吸困难,只能从他口中吸取气息,他的手按捧着的脸,的双手抱着他的腰,两人贴的体像相依而生的藤蔓。
在快要窒息的时候,季郁白终于松开,时染大口气,却听他淡淡的说:“大清早这么勾人,想干嘛?”
时染目瞪口呆,明明他先吻的!这男人怎么这么能颠倒黑白,就像他说的……
时染倏地想起,他说过自己的话。
前后不分的材!撞的都嫌硌人的板!
……
口是心非的男人,压在上兴奋的像通电马达的男人也不知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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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出门时已八点四十了,司机八点半就已过来,此刻车正停在门外。
“你把我放在最近的地铁口就行了,我今天肯定会迟到了,等会再来个堵车一上午……”上车时,时染还在念叨,在男人投来的眼神时,默默的住了。
下床就翻脸的更年期老男人!
结果,还真被时染说中了,堵了近半小时,时染到公司时已已十点多。还悲剧的在公司门口上公司的老板。
“荣总早。”
“早的啊。”荣时景凉凉的说,他昨晚一晚没睡好,今天又很早醒来,醒来时看到湿了的裤荣时景真是有种日了狗的怒!
梦遗这种事是他十四岁的事了!
“睡过头了。”
时染尴尬的应道,可这话落在荣时景耳里顿时变了味,偏生听出纵的味道,不由的想到昨晚南庄那扭动的体,被二哥关在房里的人,以及守在门外一个小时才离开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