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染面酡红,醉眼朦胧地看着在上伏动的男人,残余的一点意识开始懊恼后悔,这调的红酒本不能喝,喝完就被某个不知餍足的男人欺负得连渣都不剩。
似乎回应的想法,季郁白调整了个姿势,朝重重顶了一下。
“嗯啊!”时染觉得整个灵魂都被顶了出来,软一滩春水的体也被顶着往床头挪了一寸,下被褥跟着一起跑了上去,时染哼着在他上挠了一把。
季郁白倒了口气,漆黑长眸眸加深,轻轻一眯,的腰快速动作起来,直把时染撞得魂飞魄散。
最后声音嘶哑,都不出来,时染含怨带的一眼朝他瞪去,然后浓睫一颤,翻了个,就酣然睡了过去。
季郁白伏下高大的体,在倦怠的娇容上爱怜地亲了一下。
第二天,运动过度的下场就是双体酸疼的像被车撞了,就连胳膊也像压了沙袋抬不起来,时染从季郁白怀里钻出脑袋,睁大眼睛一阵无力。
早晚有一天会死在这匹饿狼下。
爽死的?
时染想到男人的提问郁猝的小脸都红了,然而某个得到满足的男人睡得正沉,时染连打他的力气都没了。
一阵欢快的手机铃声就在这个时候响起。
时染推了推季郁白,“快接电话。”
季郁白睁开眼睛,深邃的眼尽是清明,了气鼓鼓的脸颊一下,大手一将捞到怀里压着,另一只手才去拿电话接起。
“喂。”清晨醒来,开口的第一个字节带着男人独有的嘶哑和。
时染咽了咽口水,抬头看他,只看到弧度完如镌刻一般的下,上面微微长了点青茬,说不出来的。
于是巨大的白大床上,两个赤体的男地搂在一起,面无异地接着电话。
应该说着只有季郁白这个脸皮厚的能在这种况下干出这种事来,听到电话里传来季老爷子的声音,时染说什么也不干了,推开他就要起。
季郁白角扬笑,收了手臂,怎么会放离开。
时染恼红了脸使劲瞪他,恨不得把他瞪穿,要是的目能杀人,此刻季郁白肯定已变了筛子,千疮百孔。
“嗯,我们相得很好!”季郁白特有的淡淡声音响起,在时染七扭八扭之下,染上了笑意。
没一会突然变得喑哑,看着的眸充斥着难言的危险和深沉,“是,看来爷爷已很了解我们现在的状态。”
季老爷子满意的大笑声在那边响起,震耳聋。
时染就在这个时候重重一咬,连忙压下快要宣之于口的惊恐尖。
如果手机在手上,真想立马到微博上发个求助帖,就写:我男人大清早的不要脸,打电话的时候攻陷我下,急急急,怎么办!
时染完全挣不开,反而被他箍得更。
季郁白还在淡定地打着电话,一手极尽暧昧,一手正至极,“恩,我会带一起过去。”他说,之前还有些不对劲的声音立马恢复清冷。
时染险些怀疑这家伙体里有两重灵魂,弯腰想要把他侵体的手指挤出去。
季郁白挂了电话,从后面压住细的小腰,语气颇有些忿忿,“不知道大清早男人不能轻易?”
“我呸!你什么时候都不能!”时染怒了,声音还有些委屈的商量,“以后……每天只能做一次!”说完耳尖忍不住红了。
季郁白眯眼,时染见状就知道危险,刚刚趁他打电话蓄的一把力连忙聚集在脚上,什么也顾不上了,狠狠一脚朝他间踹去!
这下可是拼了命的,带着决绝的势头,实在是被欺负得狠了!
季郁白冷笑了一下,大手不知道在哪里一拂,时染登即被他拂得全一软,动也不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