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水杯重重摔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玻璃碎裂一地,溅出来的水打湿裤脚,季平彦踉踉跄跄站起来,想要出房。
踩过地上碎片,形不稳地就要摔倒——
连忙扶住边上沙发,眼前天旋地转,腹部作痛得厉害,季平彦不知道是体抱恙还是怎么了,意识逐渐游离。
“来……来人啊……快……快来人……”张着大喊,却不知声音细若蚊蝇。
没有一个人能听见。
没一会,卧室的门咯吱一声轻轻响起,“先生,你在里面吗?你还好吗?”
没人回答,空气凝滞得让人呼吸不畅,漂浮着一奇怪味道。
杨青心脏跳得飞起,供太快,眼前一阵阵发晕,全骨头都软了起来,不敢进去。
稍作犹豫,咬了咬牙,终究是走了进去,关门反锁,口剧烈起伏。
目复杂地看着躺在地上的季平彦,不敢确定他是不会真的被迷倒了,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先生?你还好吗?”
“医院……医院!”还没有完全晕过去的季平彦看到一道模糊的影,松了口气。
对上季平彦的视线,杨青几乎有些狼狈地转了脸不敢看他,“先生,我扶你上床吧。”
季平彦太沉,杨青用力将他拖到床边,重重扔在床上,砸得季平彦脑子瞬间清醒了一下。
突然发现什么一样,瞪着不同往日风格的着装,脸青了又白,白了又青,“杨青,你要做什么!”
杨青狠狠的闭着眼,睁不见为净,耳边似乎还回响着,你年轻时不是丰富吗?床上的事用我教你。
杨青张开眼,无奈又决绝:“先生,对不起,我实在是没办法了……”一边褪去外套,出里面薄的衬。
虽做佣人多年,年纪也不小了,但杨青底子好,段还算苗条,一肤也雪白干净。
所以筱微才会给出这种主意吧,勾引季平彦,爬上他的床,功了也许也能季家,失败了……
摒弃这种念头,杨青试图缓解僵气氛:“先生,你还记得多年前的那夜吗?”
回忆着筱微的代,红着脸犹豫地俯在他耳边说:“先生,虽然我是那样的份,但我是真心倾慕你的,我……”
时筱微教给的那些话,矫恶心太过,杨青实在继续不下去,季平彦也压不相信,狠狠撇开了脸,无力的推却推不动。
“杨青!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一阵阵晕眩扑面而来,季平彦强打神,怒斥完见神不对,连忙软了语气想要缓住,“你冷静冷静,有话我们好好说,万事好商量。”
“在此之前你可不是这种态度。”杨青坐在床边幽幽地看着他,“我现在很冷静。”
“你知道筱微那孩子有多伤心吗?那样期待盼你这位父亲!你却和夫人一起辱,呜呜,季平彦,你到底有没有心!就算妈是当年是,可体里留着你季家的啊。”
夫人?
季平彦听到这里,眼前一白,一火气直冲头顶,彻底晕了过去。
见季平彦人事不醒,也该动手了。
然而满打满算,以为一切顺利的杨青却不知转折出现在一瞬间。
“平彦,你还好吧?怎么不回话?”门外突然传来叶的声音。
杨青还没解开季平彦服,听到动静,浑一震,连忙捡起地上的服就要往上套,想了想,最终用服撕得破碎,只遮住了重点部位。
站在门外的叶刚刚从下人那儿听说季平彦房里传来声响,还看见一个人影窜了进去。
叶没听到房里的回应,让人取来钥匙,打开时,房门就被人从外面狠狠推开,边的下人吓得倒吸了一口气。
“下去!”叶关上门将他赶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