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还没出道,纪人见此直接跟解了约,开再好的条件都不愿意留下,只说这样包装本太大。
时筱微气得火冒三丈,再加上季家以及现在的杨青,整个人都有点抑郁。
也多次找过宁修远,以宁家在江陵的地位,出面帮一把完全绰绰有余。
然而宁修远就跟死了一样,完全不顾,整日游在花丛之中,寻欢作乐。
这几天,时筱微就是暗地里和宁修远厮混的那些狐狸争斗就搞得筋疲力尽,哪还有功夫打理自己。
一张好的脸蛋瞬间像是失了雨浇灌的枯花,和对面这朵娇艳红玫瑰相比,时筱微不产生自惭形秽的绪。
因此时筱微怀着相当高的警惕,出口的语气相当不好,“你是谁,找我有什么事?”
“时小姐最近遇到不麻烦吧。”人红轻启间散发着魅,让最近打狐狸打得头疼的时筱微更加厌恶。
这个人就是典型的狐狸!
“哼,关你屁事!”时筱微没有好气,起就要走。
“欸,等等,时小姐急什么?坐下再说。”对方不仅没有介意的无礼,反而笑盈盈地拦下了。
看着对方保养良好的左手上戴着的戒指,时筱微心平气和了一些,脸还是有些难看,“坐下来等你看我的笑话吗?”
因为广告的事差点被公司冷封,最近没人对冷嘲热讽、落井下石,时筱微气着气着也就习惯了。
不过看谁都像敌人。
突然来个人就这样找上,还是在最落魄难堪的时候,时筱微不想怀疑都不。
当初遥控杨青爬上季平彦的床却惨败收场,落得竹篮子打水一场空,时筱微心里其实特别害怕季家的人会来报复。
尤其季郁白其人,出手果决狠辣、毫不留。
跟他打过几次道,知道他绝对不会怜香惜玉,时筱微这段时间算是过得战战兢兢、浑浑噩噩。
但是眼前这人却打着“解忧愁”的旗号约上,时筱微忍不住,即便怕得要死,也只一人赴约了。
“你想说什么?”时筱微扬了扬下,满脸倨傲。
“或许,我能帮时小姐达所愿也不一定呢。”对面人意味深长地说。
“哈哈哈!”时筱微忍不住笑出来了声,看着对方张扬自信的模样,眼泪都快笑了出来,“你不是过来跟我讲笑话的吧?”
人沉静起来,眸中却汹涌着一丝疯狂恼怒之。
“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想要什么,有什么愿,你知道个屁!”时筱微鲁地了口,用一种看神病的眼梭巡了一会便哼道:“你不会是我的对头派过来刺探敌的人吧?我跟你说,我时筱微过得很好,不需要你们假惺惺地看我笑话!”
“时小姐怕是误会了什么,我是真心诚意想要帮助你的。况且时小姐不是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而是想要的太多了吧。”
“对,我就是贪得无厌,你还能达我的愿?哈哈,你不是阿拉丁神灯变的吧?”声音里满是讥讽。
“如果你想,未尝不可。”人压抑着什么绪,嗓音更加温,轻如和风。
让时筱微觉得对方也不过如此,因此更加不给面子。
“你连名字都不敢报出来,就跟我说这样的话,不觉得可笑吗?”时筱微优哉游哉地喝起咖啡。
日积攒的做小伏低卑微之气在这个人上找到了发泄,时筱微只觉心里痛快至极。
人也意识到这点,放在膝上的拳攥了起来。
很好,迟早要让你付出代价!
姓时的,没有一个好货!
“既然如此,时小姐就好自为之吧。”人优雅起,出乎意料的好脾气。
却是连挽留的机会都不给时筱微,就出门将停车场上的红莲花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