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郁雪翻着白眼切了一声,“男人都没一个好东西!我看宁渣男也是看你年轻吊着你呢!他能这样端着就是看你爱他呢。朋友,等你人老珠黄肯定一脚踹了你,那时候你就是有心想找男人都没现在这么吃香了!你以为你是等我哥的那慕大姐呢,一群人排着队等她青睐!哦,我哥这不给对方痛快的行为也渣,不过他渣的我喜欢嗬嗬。”
“慕大姐是谁?”时染好奇问。
这半个月郁雪每次和她所谓未婚夫通话完都会咬牙切齿的骂这个慕大姐,原以为是插足他俩的第三者,怎么今天又扯上季郁白了。
“很讨厌的一个女人,总是端着副姿态搞得自己跟圣母一样,明明就是头奶牛!还是头见到男人会发嗲的奶牛。”
……
两人又看了一部电影就去睡了,时染睡到半夜被铃声吵醒,她随手按掉没一会手机又亮了起来。
“喂。”
震耳欲聋的声音从对面传来,时染眼睛张开条缝,看到来电显示整个人都清醒了。
她坐起身,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声音很轻,“有事吗?”
听着她小心翼翼的声音,宁修远呵笑了一声,他起身走到包厢外面,找到一处僻静的角落,手用力的握着手机,嘲弄。
“怎么?季郁白睡在你旁边,怕吵醒他?”
时染听了苦笑了声,没回答。
她的沉默在宁修远看来却成了她逃避和背叛他的愧疚,在这场婚姻里丝毫没有感觉到他的行为过分的多!
他红着眼睛大吼,“时染,你他妈跟他睡了!你的第一次是不是给的他!”
他的脸因为愤怒和委屈而扭曲,如果时染此刻站在他面前,他恐怕会毫不考虑的掐死她!
时染真心寒,从小到大二十多年过去了,宁修远确连她是一个怎样的人都不清楚,她苦笑了声,“是他又怎么了!你妈妈是如何对我的你怎么不去质问她,你可以堂而皇之一点都不顾虑我的感受带着女人招摇过市,凭什么要求我为你守身如玉……”
她压抑着喉间的哽音,听到对面传来女人喊他的声音,柔媚入骨。
时染顿时觉得可笑,心灰意冷,“宁修远,我们离婚吧,我会跟爸爸说……我现在要睡了。”
时染只听到对面急促的喘息,在他要爆发时快速的切断通话关了机,望着窗外的夜色只觉得头疼欲裂。
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还是起身去厨房热牛奶。
喝完牛奶洗好杯子放进了架子时,走出厨房时外面传来开门声,客厅的灯同时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