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瑶竖耳就听到,时染一声“修远”喊得亲密无间。
完了,大条了,boss要杀人了。
肖瑶正要缓和一下气氛,季郁白就推开车门走了出去。
男人身上的衣服甚至都没换,还是从帝都回来的那套黑色西服,笔直挺括,酒红色的领带一丝不苟,肖瑶觉得自家boss比场上那位还像新郎。
连忙跟了出去,他总觉得要发生什么事情。
“就是啊,那天酒会上面,小宁总喝醉了酒,认错了人,还喊时染的名字呢,闹得还挺大,差点没动起手来。”
酒席间,时染突然听到身后谁提了她的名字,正要侧耳听,又没了,还以为是幻觉,有些不以为意。
“筱微姐姐吧,你这妹妹也是不容易啊。”一个太太拉住时染的手,上下打量她,“季先生呢,怎么没有跟你一起来?”
时染被问得不知道怎么回答,刚露出犹豫的神色,这位太太就试探地问:“你们夫妻感情不和谐?”
你们夫妻感情才不和谐,你们全家都不和谐,床上不和谐,地下也不和谐!
时染听到对方这么恶意揣测她和季郁白,就怒了,在心里咒骂了几句,拉开她的手,“夫人想多了,我们感情很好。”
转身就走,回头差点撞到端着酒杯站在她身后的宁修远。
宁修远连忙伸手扶住她,牢固地抓在她的手腕上也不松开,语气低沉,“怎么也不小心点。”声音里透着不知道打哪来的欢喜。
“撒手!”时染扯了扯,没扯动,就看到周围人惊疑不定的视线。
“你刚刚叫我名字,我很喜欢,你已经好久没这样称呼我了。”宁修远给她端了杯酒,“跟我喝一杯。”
时染摇头,“我只是以新娘家属的身份这样称呼你,你不要误会,酒我不会喝。”
“时染!”宁修远咬牙,盯着她的眼,“今天是我和你妹妹的婚礼,你也这么不给我面子吗?还是你怕和我产生关系,所以才这么避着我?
时染翻了个白眼,懒得和他废话,冷笑:“宁修远,我是有身孕的人,这酒我是不会喝的,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宁修眼底闪过一片黯然,很不正经道:“这么点酒有什么,难道季郁白不会碰你。”
时染气红了脸,又不能发作。
季郁白真的没有碰她,哪怕医生说只要动作轻点……
时染转身就要走。宁修远看着她脸上的红晕,突然伸手将她拉了一下。
“那你再以新娘家属叫我一下。”宁修远笑着要求,目光从不远处的男人身上移了回来,意味深长,“难道你不敢?”
时染咬牙,“修远修远修远,行了吗?你能不能别幼稚,好好对筱微,否则我绝对不放过你!”
时染说完就,怀了孕她怎么敢喝酒,一口也不敢沾。
只是,才刚经过一个角落,就被一道大力扯了过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