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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在更衣室内,押着她做了后,时染就变得跟受惊的兔子,一到隐蔽的场所,就蹦离他三尺之距。
“要是世上有流氓罪的话,季郁白,你该叛无期徒刑!”时染恨恨地说。
“对着自己妻子也是流氓罪?”季郁白将她拖了回来,“吃个饭都不老实。”
“不是妻子就是强奸罪了!”时染更有理,“该拉出去枪毙!”
季郁白低笑,像是妥协认命,“我这辈子就犯在你身上了。”
“也不怕你孩子学坏。”时染嗔恼,“别为你管不住你的下半身找各种冠冕堂皇的借口。”
“我能把你这番话当作性暗示?”饭桌上,季郁白连忙倾身过去低声说。
时染红着脸不敢再提这个话题,连忙转移,“筱微最近我觉得有些奇怪,门也不出,工作也不去,好像在家里做起了家庭主妇。”
季郁白垂目倒酒,简单说了句,“那不是很好。”
“是吗?”时染蹙眉,“可她性子不是这样……”宜室宜家的人,时染在季郁白面前终究没说出口。
季郁白却说:“你以为你很了解她?”语气淡淡的。
时染想了想,没找出反驳的话,心里面有些不舒服。
“所以为了维系你们那点可怜的姐妹感情,还是不要和你们的矛盾接触比较好。”季郁白目光悠悠沉沉,话也说得兜兜转转。
时染立马就被点醒,“我们的矛盾……宁修远?”
就是不维系感情,她也没和宁修远来往,想到他上次发作就是因为宁修远,心里更加不快活了,“季郁白,你到底相不相信我?”
“人言可畏!”季郁白深深看着她,“你不想我们的孩子以后出生了,听到不好的流言吧?”
“当然!”时染梗脖子,然而很快就想到婚礼上大家对她和筱微的指点,“可是宁修远那里我又管不到,谁知道他会做什么事!”
“我会让他再也不敢乱说话!”经上次宁琛提醒后,季郁白回来就调查到宁修远在一场酒宴上大放厥词,导致婚宴上,大家对时染指指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