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有宁修远那儿的不痛快,后面又突然联系不上时筱微。
时染每天给郁雪打电话,眼见着郁雪渐渐失去生气,还在面前强欢笑,时染就忍不住自责。
郁雪这丫的,要是大声哭出来还好,怕就怕明明不开心还故作无事,这样伪装的郁雪本不是郁雪。
心怎么也好不起来,无论季郁白变着什么花样讨开心。
这边的时筱微联系不上是有原因的。
已忍无可忍,原以为上次和宁修远那样发过后,他会稍作收敛,也等着他的改变,如同他婚后就不怎么出去和那些狐魅子勾搭了一样。
然而一想到这样的变化不是因为时筱微而起,而是他每次床上喊的“时染”,的怨气就止不住地外泄。
时筱微不知道,宁修远不找那些人,主要还是工作上被绊住了手脚。
宁青又一次次给他施压,拿他和宁琛做比较,不甘之下,宁修远一门心思投工作,自然没时间找那些人。
时筱微本不关心宁氏的事,还以为自己可以稳坐豪门太太。
虽然在宁家不怎么被看得起,几乎沦为家庭主妇,做着最下等的事,但只要出门,谁不喊一声“宁夫人”?
就冲这点,时筱微还是满意的。
时筱微不怪宁修远,却怨上了时染,尤其在老是打听自己过得怎么样的时候。
自从上次被宁修远那样说过以后,时筱微就觉得时染压不是关心自己,而是想看是不是过得不好,好落井下石。
指不定心里怎么快活,一想到明明历过这些痛苦,却从来没跟自己提过,眼睁睁看跳到火坑里也不拉一把,时筱微的怨气渐渐变质。
时筱微不知道时染已劝诫了不止一次,只是从来都当耳旁风,认准的事,不撞南墙不回头。
回头撞得鲜淋漓又怪时染当初没拉住。
这就是人的劣。
时筱微扔掉拖把,对这种不见天日天天埋头做苦力的生活厌恶到极致,看着汪坐在那里惬意地修剪指甲,有一瞬间,恨不得死!
这样恶毒的人,为什么不死呢?老天留着专门和时筱微作对吗?
时筱微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却按那人的指示,继续耐心等待。
……
“醒了?”磁低哑的声音醉人,着愉悦,季郁白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窗边。
明玻璃上明明倒映的是自己的影,他却好像看到时染的笑脸,对着这张笑靥,薄不勾起一丝笑意。
“很好,你在那里继续好好照顾,务必不能有半丝差池。”季郁白松了松深蓝领带,想到什么,郑重代:“对了,不要跟说。”
“那季先生要来吗?”阿笙压低声音问,看到床上老人动了动手指,也跟着有些激动。
“是修远吗……”阿笙挂了电话,靠过去时听到老人问了句什么。
“是的呢。”以为他问的是季郁白的阿笙连忙答应,就见老人脸上现出一个僵却安心的笑容。
……
“怎么说出差就出差?这次不会是什么不好的事了吧?”时染现在颇有些杯弓蛇影,不不愿地给季郁白收拾行李,“什么时候回来?”
季郁白搂着的腰,啄的,“看我这样子会是不好的事?”
“是哦,你好像很开心!”时染躲开他的吻,“离开我你就这么开心?”
季郁白直接用行动否决了的胡思乱想,时染被亲得晕头转向,将他送了出去。
……
国机场,一辆客机刚刚抵达。
阿笙没想到季郁白会来得这么快,亲自接了过来,上来就说:“时先生那里没有问题,我已安排其他人照顾了。”
一边跟他代近期况,包括时炳怀是怎么醒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