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一洲的事后面再说,你待在这里不要……”
哐当!洗手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拧开!
时染惊了一下,差点蹦起来,被门口的傅一洲抓住手安抚道:“姐姐,你们出来吧,伯父知道了。”
因为宁修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在时炳怀发起火来的时候,将时筱微拉了出来,导致对方一听到这个名字,就差点气晕了过去。
时炳怀形晃了晃后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让们出来!”
傅一洲开的门,拉住时染手的时候,对山时筱微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的不可思议的眼神,角邪恶地勾了起来。
时筱微满眼复杂,更多的是嫉妒和不解,以为傅一洲喜欢自己,才会对自己印象深刻、才会那样看着自己,现在看他那动作神,他分明喜欢时染!
不知道季郁白知不知道时染跟别的男人牵扯不清,没关系,时筱微觉得不管对方知不知道都不会拿时染怎么样。
但老爷子就不一样了。
时筱微在那一刹那,心中蹿起了算计的小火苗。
“你就在那站着!”时炳怀看到时染要往自己边走来,指着扬声斥道,接着又不客气地对说:“他们是你放进来的?”
“放”字说得很难听。
时染立马摇了摇头,犹豫了一下,又点了点头。
“时染!”时炳怀记得自己上次跟说过就当没有时筱微这个妹妹,怎么就那么不听话!
重不是这么重的!
“伯父,是我放进来的。因为我不知道他们是谁,打开门的时候,不小心让他们钻了进来。”傅一洲突然出面挡在时染前,说出来的话却让宁修远和时筱微脸都青了。
钻进来?
饶是宁修远脸皮不薄,站在时家的大厅里到几人强烈不欢迎的对待,差点就憋不住甩手走人了。
“爸,您别生气!”想了想还是忍下来,姿态放得极低,语气也是从未有过的诚恳,“我和筱微有哪里做得不对,您只管说,我们一定会改!”
时筱微着手指站在一边,眼圈红红的,“爸爸,我好想你,就算你不想看到我,也让我好好看看你好吗!”
时炳怀心更臭,不给他们半点好脸看。
这让时染有些惊奇,记得前不久的时候他才跟自己嚷嚷——
说什么和宁修远相比,季郁白差远了,明深沉得不像正常人,还不好相。
说时家这房子是宁修远亲手送回来的,难得他有心了。
说和宁修远当时在一起多好多郎才貌,和季郁白就是一朵鲜花在了牛粪上。
然而实际上他对宁修远没有半点好气,夸他只不过是为了贬季郁白,时染确信他知道自己、筱微和宁修远的事了,全部。
忍不住心疼,他肯定会难过自己过去发生的那些事,以及两个儿差点为了个男人反目……
那他知不知道母亲墓碑前的鲜花是季郁白派人每天送上的……知不知道其实他挂在边的那个权威的医生也是托季郁白找的?
瞬间,时染有种什么也瞒不过他的觉,突然遍体生寒,想到那晚和季郁白激翻滚的场景,脸蛋就红了。
傅一洲心中一动,抓着的手也没意识到。
宁修远一双眼睛快要瞪穿。
“做错了什么事?你们自己心里有数!我不在的时候,你们就联起手来可劲地欺负小染,欺负子软不吭声,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吗!”时炳怀重重地扫掉茶几上几人喝剩的茶,用力一拍,“现在我还活着!”
时染泪目,“爸爸……你别气到哪了,我现在很好!”走过去抱住他,爸爸在为打抱不平。
这种有人宠有人护的觉真好。
“你别!回头收拾你,我时炳怀怎么生出来你个任人扁圆的软柿子!”“软柿子”说得不好听,却都带着一宠溺无奈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