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郁白笑了笑,“是我的人,需要服侍谁?”
时炳怀闷了一下,虽然知道自己这话讲得无厘头,可一想到他是个姓季的就不想多说下去。
就在他要挂电话的时候,季郁白淡淡说了句:“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不喜欢我们季家,但没关系,妈那边应该会喜欢,我将请了过来,想要好好问问,一定会祝福我和你的儿!”
“你什么意思?”声音了,时炳怀站了起来,“你对若秋做了什么!”
“我想见时染了。”季郁白稳坐钓鱼台,只字不答他的问话,提出自己的要求。
于是有了接下来的一幕,时炳怀将时染放了出去,不是不拦,是拦不住,也有心无力,更是被季郁白威胁。
没想到将那个人找来,反而激怒了他,希他别对若秋做出什么事来,否则……否则他时炳怀穷尽一生也会让他不好过!
时染不知道有这一出,觉得季郁白只是拿出茶叶来,有点不符合他的格和作风。
但时炳怀的脸分明是松了松的,尤其季郁白说:“改日希能和爸一起去墓园看妈。”
这一口一个“爸”一个“妈”比喊得还要溜,时染小心盯着父亲的反应,惊讶地发现他竟然没有反驳。
时炳怀觉得自己脑子进水了才会相信他的话,还以为他挖了若秋的坟,盗走了的骨灰盒。
时染不知道,时炳怀可是清楚记得,这什么狗屁茶叶盒长得跟若秋的骨灰盒一模一样。
这样青瓷的骨灰盒可是时炳怀当年按照徐若秋的喜好,特地找人定制出来的,结果季郁白都能打听到,还做了个一模一样的拿来吓唬他。
这次是吓唬,下次可能就是动真格的。
时炳怀不敢赌,就如他为什么会轻易上当一样,因为他相信这个男人没有做不到的事。
他更怕急了他,他会对小染做出什么来。
时炳怀不得不做妥协,却放不下面子,心里强行说服自己季郁白和当年的事毫无关联,自己不应该将过错扯到下一辈上。
心口还是止不住地闷痛,一想到小染会对季平彦喊爸爸,他就难以接。
认贼作父,他怎么舍得让心爱的儿认贼作父!
“爸爸?你还好吧?”时染将一份份文件摊在他面前,“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时炳怀看了过去,都是时家曾的产业,季郁白竟然在短短时间重振景时集团,不知道付出了多心。
冷的心竟然有些动。
季郁白皱了皱眉,这是他送给的礼,可不是给时炳怀。
时炳怀不需要讨好,也没法讨好,他想“讨好”的只有时染,原本拿出来只是让开心开心,结果人转头就将东西送给了别人。
季郁白不心疼东西,心疼自己的心意。
在时炳怀不可思议地翻看的时候,季郁白将一脸讨好神的时染拉了过来,“知道的是说是你爸,不知道的说是你的上帝都不过分。”
时染眨了眨眼睛,躲过他视而来的视线,小声说道:“你和我爸的,不就是我的吗,不用分得那么清,季郁白你小气了啊!”
“ 我的确小气,一件都舍不得送出去。”时染没冤枉自己,季郁白也不想解释,心想着回头再好好收拾他,先把时炳怀在这关过了。
无论他态度怎么样,结局只会有一个,季郁白之所以会等那么久,甚至大费周章,只是不想看到时染不开心。
力求圆满,就只能耽误点时间。
时炳怀带着季郁白夫妇俩去了徐若秋的墓园,虽然那杯茶还是没喝,但姿态却降下来了。
不过不忘给季平彦的儿子打脸,毕竟他亲手奉的茶他没不是吗,时炳怀给自己找了个开脱的借口。
过去的时候,时炳怀就让季郁白给徐若秋跪下,“想要娶我儿,跪下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