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纪人称之为“服侍”的事结束后,时筱微穿好服从大厦里走了出来,回到了华艺给安排的房间,发着抖躲进被子里。
开始反思从一开始到现在的事,越想越不对劲。
肯定有人要害!
谁?
时筱微第一个就想到时染!
然而时染那点脾,时筱微再了解不过,要不然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敢和作对。
时筱微很快想到了傅一洲,那双眼睛在脑后里频闪,令头皮发麻。
想到这些事后面都有他的影,想到也只有他有害自己的动机!
归究底还是为了时染,时筱微想不到其他原因,毕竟他们才刚刚认识,哪来的仇怨?
傅一洲在为时染打抱不平!
说不定时染跟他说了什么……
越想越是那么回事,时筱微愤怒地给时染打了电话,也不管已到了凌晨好几点。
在电话被接通的时候,声音尖锐刺耳,“这下你满意了,时染,你可真够歹毒的,杀人不见,我诅咒你……”
“说下去,诅咒就会应在你的上。”低沉嘶哑的嗓音分明是男人。
季郁白!
他怎么会接时染的电话。
时染脑子一懵,反应过来慌忙补救,“那个我在背剧本,突然想找我姐练一下,姐夫你不要当真……”
“不要扰。”季郁白只是丢了一句话,就挂断电话。
在时染翻个后,又将时筱微的号码拉了黑名单。
男人的声音明明毫无,却把时筱微吓得抖索得更加厉害,竟比刚刚还要惊恐。
看来这段时间不能再盯着时染了,怎么忘了季郁白就站在后!
真是该死!
时染你真以为自己可以无所畏惧了吗,上被的痛提醒着时筱微,翻来覆去无法睡,脑子里想的尽是让时染不得好死的法子。
最后都被推翻,原因只有那一个——
季郁白保护着,而季郁白很强大。
跟他作对,不亚于蜉蝣撼树,自找死路。
但有个人也很厉害,傅一洲,他不是喜欢时染吗,肯定要为了得到时染和季郁白作对啊。
一旦鹬蚌相争时,就是渔翁得利日。
时筱微脑子里又转起如何挑起两个男人战火的方法,想着想着就累晕了过去,第二天爬起来的时候,灵机一动。
……
宿醉之后,头疼得要裂开,傅一洲刚从床上坐起来,纪人就给他递了牛过来,“大爷你总算恢复正常了。”
“我怎么了?”傅一洲还算平静地问,心却绷起来,喜欢时染的事他从来没对别人说过,难道不小心“酒后吐真言”了?
“我没想到你这么有酒品,喝完就吐,吐完就开演唱会,你看看家里,钢琴给你踹了,吉他给你摔了,电子鼓给你拆了……得,你就等着其他人投诉吧。”
除了时染的事,傅一洲听的兴趣都没有,长从雪白的被褥里出来,出白皙肤,顿了一下,“我的服呢?”
纪人脸红了。
傅一洲脸青了,又着重地强调了一遍,“你脱了我的服?”
“昂啊~”纪人扬了扬脖子,“你吐了一,难不不管你直接丢到床上?”
以前这位还真的没喝得如此失控过,脱服的事,纪人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所以有点难为。
毕竟他家这位材皮肤真是好到,比人都好上很多,令同为男人的他到惭愧。
和耻。
竟然会有反应的。
“滚!”傅一洲将被子砸了过来,一下子将纪人整个兜住。
整个人懵了一下,扯掉被子就看到他着屁走进了更室。
卧槽,要不要节了!
男人也要防备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