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修远又笑了一声,脾气好得没跟她计较,“你误会了,我女朋友才是这里的校长,我不过是来看她,你恐怕是想多了。”
时染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这么说是她自作多情了?
她宁愿是自作多情,也不想被他惦记。
宁修远话落,一个穿着白色西服、干练利落的短发女人就从外面走了进来,穿过宁修远,对时染伸手,“你好,时小姐,早有耳闻!”
客气疏离的话语里藏着深意,时染总觉得她有些面熟,“您是?”
“难道你见过我?”女人露出微笑,少了点冷硬气,多了点女人味,“可能你没在意过我,我是修远的高中同学,所以认识你。”
时染恍然,但这种事情无法再回忆,毕竟她和宁修远都发展到了今天这种不尴不尬的关系。
女人一如既往地暗恋宁修远十几年,原以为会这样孤独终老,谁知道……她还会有和他在一起的一天。
说起来,白楠是要感谢时染的,她是个爽快的人,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时小姐,感谢你的退出,让我能得偿所愿,和修远在一起。”
时染真心不知道还有个这样出色的女人会喜欢宁修远这种人渣,然而自己不仅不会对她产生不了反感,反而格外喜欢,甚至想要提醒她宁修远的问题。
话到嘴边终究没有出口,各人有各人的缘法,她还是不掺和了。
“找你是想说我之前在电话里的说,义捐一个希望幼儿园,针对的对象就是江陵的孤苦幼儿们。”露出悲悯神色的女人缓缓说,“也算是我的微薄之力吧。”
“时小姐有心了。”
“季先生呢,他知道吗?以他的财力,就是在全国各处都捐,恐怕都不是问题,季先生为什么不表示一下?”宁修远突然问、
时染怔了一下,“他是他,我是我,这是我想做的事,和他无关。”
“哦?看来季郁白和你也并非夫妻同心。”
时染懒得搭理他,发现自己跟宁修远说不通,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回路不在一条直线上,互相不理解对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