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开一点,汤水有油,溅到身上,我不赔你的。”时染小心的从瓦罐里勺了小碗里。他家吃食有讲究,用什么器具煲什么汤,所以家里的这里人轻易不换。
“你不赔我哥赔,你弄这些做什么,说不好架没吵完,你盛出去还凉了。”
“你乌鸦嘴呀,少说一些,口水都喷到汤里了,叫人家怎么吃。”
“我是好心,但凡有个人看到我哥这么帅气多金,十个有九个会扑上来。”
“还有一个呢?”时染头都不抬,眼不错位的忙自己的,还能接着下一句。
郁雪很高兴闺蜜的默契,“还有一个是蕾丝。”
“什么蕾丝,你又买新衣服了,这个时候还早吧。”董曼青正好进来,听到一句,顺嘴就教训女儿。
“时染,我看这阮太太情况不妙呀,怎么就不走了呢。”
时染还没怎么样,郁雪咋毛了,“我说的吧,肯定是惦记上我哥了。”
“你哥都结婚了,不会是想多点钱吧,也不相呀。”
董曼青自说自话的,“赶紧弄好出来吧。都坐下了。”
时染就收了话头,和郁雪端了出去。
季彥平和阮先生还有季郁白都倒了一小杯白酒,这是家宴了,一般不是特别好的朋友,董曼青不让老公这么陪着的。这不是今天“特别“嘛。
时染坐在季郁白的身边,放下一小碗汤,上面飘着一点油星,还散发着温暖的热气。
等到时染都坐下了,季郁白才拿起汤来喝掉。
本来季念生是坐在时染的旁边,方便她帮忙夹菜的,阮母却坐了过来。
季郁白看了阮母和阮先生一眼,若是让时染不高兴,谁的面子他也不给。
郁雪很不高兴,正要开口,阮母却很客气的说道:“时染呐,婉婉的奶奶不舒服,我和爸要回去几天,你帮我照顾她几天吧。”
阮先生正和季彥平敬酒,小声说着话,这边的一场没注意,话是听到了。
“这是自然,一会就让李妈给阮医生送晚餐去,我家有佣人,方便。”
郁雪总是忘记好朋友在她的传染下,也是伸出小抓子来的。
当年阮母和阮先生就走了,几个人坐在书房里聊了下这事。都说等抓到那个跑掉的人在说。
凌晨两点,李妈上来敲时染的门,“阮小姐高烧不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