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代表天上的太阳和你又有什么关系。”时染随意回道,说完走到路边要拦车离开。
宁修远攥住时染。
“小染,她姐姐是季郁白曾经的未婚妻,姐姐死后妹妹顶替了姐姐,这说明什么?季家要的是远达海运继承人,他的妻子也只能是远达继承人的身份。你醒醒吧,季郁白对你……”想到视频里的画面,宁修远心生烦燥,恶劣道:“不过大鱼大肉吃惯了,清汤小菜也挺可口的,我就怕你当真了。”
“那死皮赖脸要和清汤小菜办婚礼的你又是什么。”
语毕,时染径自离开。
……
坐上计程车,时染神色有些怔愣。
一路上都心不在焉,耳边仿佛还回荡着宁修远说的那些话。
果然三岁一代沟,自己还真如季郁白口中所说的小姑娘一样,看不透他们这些‘成年人’的想法,时染更想不明白季郁白这么帮自己的理由。
如果是为了自己的身体,毕竟被拒绝了……
这天晚上,时染睡得不怎么好,不停地做梦。
梦里,竟然梦见自己跟季郁白结了婚,梦见慕雅兰突然出现在她面前,扯着她的头发骂她不要脸,嚷着将她拖到大街上剥了她的衣服让别人看看她这副作贱的身体,时染彻底惊醒过来。
她的身上冒了一身冷汗。
时染拧开台灯,光着脚去了浴室。
镜子里的女孩穿着宽松的短睡衣,身上的图案还是卡通的米奇,时染愣愣的看着镜子里的脸,想到梦里的情形。
想到……
那个被自己刻意淡忘的人。
随着刚刚的梦境仿佛清晰起来。
她好像看到了酒店那晚难堪、堕落又不要脸的自己。
……
翌日,清晨五点时染就起了床。
天蒙蒙亮,她换上跑步鞋沿着沿江公园跑了一圈,回来时看到一辆保时捷安静的停在楼下,堵住了入口……
时染刚走近,车窗缓缓降下,驾驶座上是穿着白衬衫的季郁白,袖口轻挽,露出遒劲修长的手臂。
想到他自己的所做所为,时染赧然。下意识的看了眼时间,这才六点,顿时有些无语。
“……你这样堵在这里别人不好出入。”
季郁白盯着她的双眼,刚跑步完,时染出了身汗,头发汗湿的沾在一起,脸上还有着运动后的红晕,绑着马尾,整个人朝气十气。
“上车。”季郁白打开副驾驶的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