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都湿了。”她挣扎的去推他。
“下面有穿吗？”
时染整个身体被抱起，那晚的记忆悉数涌来。
痛苦的，欢愉的。
啊……
“别乱想，没有目的。”他突然停下了动作。
就算有，也只是最初。
时染没作声。
她知道这段两天自己疏离的态度惹了他，在电话里问他新闻的事是不是他授意的，很明显是自己惹他生气了。所以晚上看到他出现在公寓楼下，时染首次去亲近他，结果被他拂开了手。
“我没想分开。”她淡道。
季郁白点点头表示明白，结果下一秒，他打横将人抱了起来。
时染吓了一跳，却咬着唇没有惊叫。
季郁白把她抱上楼，抱进了卧室，时染抓着他的衬衫，闭着眼，从脸到耳边红了通透。
将她放在床上，时染的心跳越来越快，双手下意识的揪紧身下的床单。
季郁白压着她柔软的身体，感受到她乱了的心跳。
“……别看。”时染呼吸不顺，明知没开灯，看不清楚。
“把它掏出来。”
“季郁白！”
“想不想要？”
“……不要……”
“不诚实。”
“唔……”
时染清晰的感觉到身体的反应觉得窘死了，男人的手摸到那里，然后——
床头的灯猛地打开。
时染清晰看到他暴露在灯光下的手，带着血渍。
时染猛地跳下床，躲进了洗手间，羞愧的要命。
她的例假竟然提前造访了。
时染不知道季郁白此刻是什么心情，坐在马桶上的她是尴尬死了。
正懊恼不已时，洗手间的门敲响。
“包里带了那个东西吗？”季郁白的声音，还带着情欲的沙哑。
“……没有，你能帮我去小雪睡觉的卧室翻一下吗。”
门外沉默的半会，关着的门被人推开，季郁白直接进来，手里拿了件衣服扔到她头上，“穿上，别着凉。”
时染把衣服从头上拿下，季郁白已经出去，她穿上衣服，扣上纽扣，坐在马桶上懊恼的要命！
大概五分钟后，季郁白拿着一包东西进来。
时染红着脸接过。
等她磨磨蹭蹭出去，季郁白已经洗好澡，换掉的床单扔在地上。
季郁白抬头望她，脸上多了抹温和的笑，“我以为你要将自己从下水道冲走。”
时染尴尬的垂着头，跟做错事的孩子等着家长的训斥。
季郁白默了半会，“……早点睡吧。”
时染犹豫了半会，最终还是没有出去，在床的另一侧躺下，关灯。
季郁白将她腰一搂，干燥的大掌按在她腹部。
黑暗中，时染惊呆了，急忙的抓住他的手，“我，我来这个肚子不痛。”
“时染，别得雨进尺，受着。”
温热的气息喷在她额头，腹部按摩力道适中，时染脸颊控制不住的发热，心控制不住的柔软，甜蜜，慢慢的还有些发酸。
怎么就突然提前了呢！
时染握住腹部男人的大掌，翻了个身，主动靠近男人怀里，伸手抱住了他的腰，声音里透着羞赧：“我例假五天后就干净了。”
他抱在她腰上的手紧了紧，半会，嗯了声。
第二天早上，时染一通电话叫醒，因为身后抱着自己的男人，时染都没看来电显示直接按了接听，困倦的声音：“喂？”
“你出来，我在你门外，我们聊聊。”
听出宁修远的声音，时染陡地清醒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