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美凤气的将身边的东西通通砸到时染身上,脚边。
“我叫你跪下,你和你妈一个样,一身的狐騒味,有了家室也不知道安份检点,还四处勾搭男人,你母女俩可真厉害啊,呵呵,真是什么样的母亲什么样的女儿。”
“你怎样说我都可以,但不要污辱我妈妈。”
“做了还不让人说,我今天就要替她教训教训她这个女儿,你给我跪下!”
见情况不对的芳姨匆忙又从厨房跑了出来。
“太太,这报纸每天不都是胡编乱造的,少奶奶……”
“你给我闭嘴,你吃的是谁家的饭!胳膊肘往外拐,不想做就滚……”
时染站着,没有动。
“不跪是吧?好,很好!”汪美凤气得拨了个电话,声音是时染从未听过的温婉,听着就像个豪门太太的修养。
“李秘书,医院那边的治疗费用你……”
卟通——
时染跪了下来,用力的咬着下唇,努力忍着心里的委屈,倔强的看着汪美凤。
汪美凤对话筒说了声没事,看向屈辱不堪的时染她心生快意。
“时染,告诉我那个野男人是谁?”
时染深深吸了口气,说:“我说没有男人你会相信吗?前晚我只是喝醉去酒店住了一晚,我也不知道记者为什么会守在外面,你如果还不相信,可以问修远,早上的时候他看到了我……。”
“问我什么?”宁修远打着哈欠走了下来,狭长的凤眼有着惺忪的睡意,跪在地上的背影想起凌晨时的憋气,宁少爷心生爽意。
他冷哼出声,面无表情。
“我只知道做为老公的我想带你去医院检查,你不愿意!”将身子扔进沙发,恶劣的说。
他不提医院还好,一提医院汪美凤就想起媒体上面的报导,她用力的拍了拍报纸。
“修远,上面写的是不是真的,结婚这么多年……”
宁修远目光望向时染,母亲的问题让他烦燥。
“时染,去给我泡杯咖啡!”
时染讶异了一下,但还是起身走向厨房。
……
“儿子啊,如果你们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这婚必需离!我们宁家……”
“妈,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躺在一张床上能什么都不做?盖着棉被纯聊天,你儿子是这样的人。”宁修远不耐烦打断。
时染端咖啡出来就听到俩人的对话,她惊讶抬头,看向宁修远。
宁修远这人虽然讨厌,可此刻他没有落井下石时染是真的感谢他,不管他是因为遗产无法和自己离婚,还是他宁家的颜面。
“时染,报纸上的事我可以不计较,但你必需去医院检查。”汪美凤睨了儿子一眼,“别跟我说你们今天早上有夫妻生活,妈不信!”
宁修远只能摸摸鼻子,爱莫能助的看向时染。
时染将咖啡递给宁修远,抬起看向汪美凤。
“你是想让我和修远离婚吗?”
“修远,你听听,你听听她这说的什么话。”汪美凤手指颤抖的指着时染,“时染!难道你想让我每天给你脸色看!还是等你某天怀孕我还要怀疑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我宁家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