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修远冷寂的心有瞬间的热。
可想到昨晚,转瞬又冷了下来,“时染!你发着高烧还敢去夜店喝酒,还会买醉了!昨晚不是我,你知道你……”
昨晚宁修远去了很久没去的夜店,意外的看到时染竟然在喝酒,还是和富明娜在一起喝!
宁修远想到富明娜曾对自己的提议,脸色黑的不行。可两人还需要合作,不好撕破脸,只好趁富明娜买单时让经理将人带了出来,满腔的怒火在抱住她身体,察觉到她高的吓人的温度时,什么气都没了。
脸却被喝醉酒时而发酒疯的人抓了好几道。
“你看我的脸,不知道的还当我强了哪个良家妇女被抓的。”
“昨晚谢谢你了。”
宁修远抓了下头发,“自然,谢礼留着以后给。还有,不要以为对方是女人就没事了,这年头,se情狂不分男女。”
“你是说你自己?”她淡淡的回。
……
宁修远一口气顿时被噎的难受,想到自己干过的混账事在她的盯视下,顿时百口莫辩。
他在时染心里最大的错,就是睡了时筱微,让她怀了孕。
宁修远也正是知道时染对时筱微的在乎,所以,才会一直藏着时筱微。
现在所有事都捅开了,他和她也离婚了。
“是啊,我还真是病得不轻。”宁修远讥诮的说道。
离婚前,他只要想到时染可能被那个‘野种’睡了,宁修远就迈不过心里的坎,睡不下她。
离婚后,他明明知道时染和季郁白睡了,他神经病般越想越不甘,越想越心氧难耐……想睡她。
可不是有病犯贱吗!
“昨晚用了你多少钱,我还给你。”时染问。
宁修远望着他,听她这疏离的态度眉眼间沉了几分,突然一笑,“昨晚一晚没回去,季郁白怎么一个电话都没有,分啦。”
时染将堵在门口的人推开,懒得理会。
宁修远见了,高兴的追了上来。
“时染,你现在性子很糟糕啊,昨晚我搭救了你,还陪了你一晚,你怎么这么白眼狼呢。被男人踹了而已,就像你对我一样。”
“宁修远!你现在这模样有多贱多厚颜无耻你知道吗?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我现在看你极度不顺眼。”
“怎么会没有关系,离异关系不论,我若娶了时筱微你还要叫我一声妹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