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老者腔的一口鲜吐了出来,洒在地面。
他心里面已骂娘了,这韩风本就不讲道理!
这一次重压如东风大卡车冲过来,差点要了他的老命,腰都快折断了。
这是什么怪啊!
这真气灵压实在太过霸道了。
“简直不当人啊,不当人啊!”
老者着韩风,目眦裂,咬牙都快咬碎了。
可这金丹法火已逐渐枯竭了!
一旦枯竭,十几载岁月然无存,又要重头修炼!
他现在是金丹境四重,一旦没有金丹法火,不仅有境界倒退的危险,还可能一直卡在金丹境四重,除非将金丹法火重新修炼起来。
绝!憋屈!郁闷!
这种从未有过的绪在老者的头上浮现,心如刀割般难。
看见徐崇林那苍白的面容,他真有一拳打死他的冲动!
好惹不惹,偏偏惹了这种怪,连老子都坑了!
现在他肠子也悔青了!
早知道劝阻一番了,何必闹现在无法收场的样子!
见老者弓着腰,那枯瘦的腰肢一副快要折断的样子,徐崇林心惊跳,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
额上的冷汗像是黄豆般滚落,体开始哆嗦起来了。
自打记事起,徐崇林已忘记了恐惧的觉,忘记了害怕是什么东西。
因为大家都知道他有个元婴境的爷爷,是当朝有名的修行者,还多次进过燕京!
在东粤省哪个世家敢不卖他的面子,哪个道观庙宇不拜他这尊大佛,要不是爷爷管教甚严,现在都不知道搞大多世家千金的肚子了。
偏偏在闽南省到了钉子!
这个人本就是不讲道理的霸道!
说打就打!
这真气灵压实在太过可怕了!
简直就是怪级别的。
连金丹境四重的唐老都快支撑不住了!
看见唐老那摇摇坠的样子,徐崇林脚下虚浮,都快站不住了。
看见徐崇林一脸虚汗,牙齿撞的咯吱声,一旁的张道韫轻叹一声。
原来以为徐崇林也算是可造之材,可以托付终,却没想到只是一个依靠家世的草包!
“韩先生,进庙拜佛,进门烧香,进韩先生的地方,我们这些小辈不懂礼数,打搅了韩先生的雅兴,还请韩先生见谅!”
这时,张道韫从徐崇林的边走上前,双手作揖,然后跪在地上,俯一拜!
这是一个以晚辈的姿态在向长辈行礼。
礼数周到。
徐崇林然大怒,目狰狞,吼道:“张道韫,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竟然给别的男人磕头,你让我的脸面往哪里搁?”
张道韫却没有理会背后发狂的徐崇林,又恭敬的道:“韩先生,在您面前,我们是晚辈。晚辈给您赔不是了,希能够得到您的谅解。您是高人,格局应该不在此,何必为难我们这些小辈。
我们同烧一炷香,同拜一尊神,本来就是缘,这不过只是小事,何必因为此事损伤天意。您要打要罚,给一句痛快话,何必为难唐老,他是忠仆,肯定是要护主的,但是要将命丢在这里,那么韩先生也承不了这个因果。”
众人都是一惊!
好厉害的小姑娘!
伶牙俐齿。
一旁,陈容雁都诧异的撇了两眼,冷哼一声,“这丫头倒是有点厉害,好厉害的。”
边的古一阳掩一笑,低着头,道:“陈姑娘。这丫头厉害啊。是秋蝉子的徒弟,我三年前偶然见过一次,跟师父一个样,上从来不饶人的。”
“哼,上功夫有什么用,到最后还不是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