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老僧说了此次并非过来寻仇!”
弘远大师体发出浩瀚的气息,好像汪洋大海般澎湃。
散发的气息像是冲击波般震开来,将大厅的杂音全部掩盖了。
似乎也像是某种警告。
韩风长而立,并不冲击波的影响。
但是宝德大师脸煞白,满脸是汗,刚才在弘远大师的气息之中他好像一叶孤舟飘大海中,随时都会倾覆。
弘远大师的实力简直难以想象,深不可测。
众人也是为之肃然,大气都不敢出。
王启龙等人也绷着脸,脸凝重,果然弘远大师不愧是禅宗首席大师,是他肚腹纳气一震,就让众人不了。
弘远大师苦笑道:“韩长,我看我们还是单独聊聊。”
韩风点头同意。
看样子弘远大师似乎不是来找麻烦的。
两人来到了山庄的凉亭里。
弘远大师宝相威严,面带笑容,道:“刚才老僧多有失礼,还请韩长见谅。”
“弘远大师何必如此客气,那宝德大师气势汹汹,找我问罪,我迫不得已,方才出手,还不知道你们这到底是什么意思?”韩风疑的道。
弘远大师叹道:“韩长有所不知,我们佛门派系众多,这智深大师虽然是我禅宗,却又跟华严宗的妙义大师有师徒分,他们这次过来,又联合老僧自然是过来兴师问罪的。”
弘远大师缓了缓,又道:“但是也是希韩长前往华严宗的大雁塔为智深大师的亡魂祈福。”
“佛道六大皆空,岂有亡魂之说,己不自渡,何以渡人?”韩风嗤笑道。
弘远大师顿时脸上出尴尬的表,点点头,也颇为认同韩风所言,一点错也没有。
己不自渡,何以渡人!
这本来就是一桩荒唐事,华严宗无非就是觉得面子上过不去而已。
所以才想了这么一招,迫韩风上华严宗的大雁塔,给智深大师祈福一说。
沉默了半响,弘远大师手持佛礼,叹道:“实在惭愧了,说起来老僧就不应该过来一趟,反而教了。只是老僧是禅宗首席,要是不过来,实在是抹不开这面子。终究是被这些俗务缠,人生可奈何!”
“弘远大师,这可不是一件好事,你要是放不下执着,恐怕元婴境的心劫难过了。”韩风摇摇头道。
韩风看出来了,弘远大师离这元婴境只有一步之遥了,但是无法放下执着,心劫难过,迟早会有麻烦。
“韩长,虽然年纪轻轻,却非一般人,见识之广,世所罕见。”弘远大师叹道。
韩风虽然连金丹境都不是,可是一下击中要害,也是让弘远大师颇为震惊。
“大师过奖了。不知道大师找我可有什么破局之道?”韩风问道。
“那老僧就直言了,智深大师终究是我佛门大师,而且他友甚广,现在他因韩长而有事,要是我们没有一个说法,终究是无法代的。老僧终究是无所谓,可是佛教协会以及华严宗定然不会轻易罢休的。”
弘远大师说完这话,心里有些后悔,早知道韩长这么难以对付,他也就不趟这浑水了。
可是既然来了,又是以他领头的,那肯定还是有所代。
韩风眉头一,目又冷酷起来,道:“难道要我跟你们赔礼道歉?我想做不到。”
“老僧岂敢如此无礼!韩长何不派几个弟子来我禅宗一趟。我禅宗也会设智深大师舍利塔,明面上是过来吊唁,其实老僧私下给你的弟子传些佛法以为回赠,你看如此可好?”弘远大师又是沉重的一叹。
面对这么强势霸道的韩长,弘远大师已放低了姿态。
这已是他最后的底线了,要是韩长还是不同意,那么他就撒手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