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这修行者之间斗法也是常有之事,我们道教协会也甚少干预,插手其中,如今王秋寒与韩风斗法,我们不好贸然插手。”
张道潜面色一凝,道:“可是我刚刚听说王秋寒是抓走了韩风的姑父姑妈逼迫韩风决战的!”
古含月的眸光突兀掠过一道精芒,道:“张道长,你们榕城市道教协会的账目似乎是一笔糊涂账吧,况且给你们天王观每年的拨款也不知去向,已经有人向我们这边的投诉了,你是不是要说明一下?”
张道潜脸色铁青,面露苦涩,道:“古道长,这是我的前任胡道兄所为,您又不是不知道我的为人,我怎么会做贪赃枉法的事情。”
张道潜虽然手脚有点不干净,但是这账目的大部分问题都是上一任会长胡道长所为,他一直都是拆东墙补西墙。
他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来。
古含月漠然的挥挥手,道:“我看你现在还是安排一些道员警戒一下四周,避免他们两人斗法伤及无辜。”
“古道长,我明白怎么做了。”张道潜屈身一礼,急忙离开。
见张道潜离开,林北山有些疑惑不解,问道:“师父,我委实不明白,既然你已经与韩风有了协议,答应了韩风的要求,同意他加入道教协会。为什么不阻止他与王秋寒之间的斗法?这韩风是被逼与王秋寒斗法的。”
叶熙柔也不太明白师父的做法,同样问道:“师父,你不是说韩风加入我们道教协会对我们有不少好处吗?”
古含月捋着胡须,淡然一笑,道:“你们只知其一,并不知其二。我们对韩风素无了解,若是贸然予以他高位,恐怕难以负众。
况且韩风行事张狂,实在掌控,若是他死在王秋寒的手上,那对于我们来说也很不错,就当他从未出现过,我们也可以对付王秋寒。
王秋寒是莲花老祖的传人,当年莲花老祖被镇压后,王秋寒收敛低调,我们便不好对付他,如今他再次出手,我们便有机会抓他了。
若是韩风将王秋寒杀了,那么皆大欢喜,这消息传开,我们再公布韩风是我们道教协会的成员,必然扬我闽南省道教协会的威名。
此事对我们来说有利而无害,我们何须阻止,只要作壁上观,在一旁看戏即可。”
其实,古含月心中还嫉恨韩风,嫉妒韩风在筑基境便有如此强大的真气灵压,并且扫了他的面子。
只是此事不好告知林北山与叶熙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