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风斩杀一代大师王秋寒的消息在极短的时间已传遍了闽南省的上层世家,轰动了闽南整个修行界。
闽南省在修行界只是一个很不起眼的存在,算是修行的化外之地,跟临省西江省本没法相提并论,外来的修行者一向瞧不起闽南省的修行者。
曾有好几年闽南省都没有人踏筑基境,一时间沦为修行界的笑柄,闽南省的修行者走到哪里都抬不起头做人,都不敢称自己来自于闽南省的。
直到现在韩风将这一切全部打破了,他以筑基境初期的修为斩杀来自余杭筑基境后期的王秋寒振奋了整个闽南省的修行界。
省城东风路719号是一个非常不起眼的地方,这里是一栋老式的大,挂着某某贸易公司的招牌,那种还是八十年代的那种木质招牌,被风吹雨淋,招牌上的字号都有些不清晰了。
门前的道路年久失修,坑坑洼洼,积有昨晚刚下来的雨水,一辆车趟过雨进大里面,大后别有天,有几间道观坐落在一个小湖周围,从湖面升起的灵气萦绕这片地区,使得这里空气很清新,除了树林间传来鸟雀的声音,显得格外静谧。
谁也不会想到在喧闹繁华的都市里竟然会有这样安静的一角,这是真正的大隐隐于市。
略显的疲惫的古含月从车上下来就被一位小道士住了,“古道长,会长请你过去一趟。”
古含月点点头,道:“我现在就过去。”
昨晚他们没法坐高铁,便连夜开车回来,因为会长急着见他。
古含月走进其中的一间道观里,大殿有些冷,从大殿的深传来一江河的气息,只是很快随着一道长啸响起,这种气息瞬间收敛了。
不一会的功夫后,有个穿着灰道袍的老者披头散发从大殿走出来,熠熠生辉的目着古含月,道:“你比我想的要快很多,我都没有来得及洗漱。”
这老者便是闽南省道教协会的会长宁负我。
古含月恭敬的一礼,道:“我知道会长急于知道韩风此人,所以我让徒弟开车,尽快赶回来禀明。”
宁负我起道袍,坐在椅子上,道:“他能以筑基境一重的实力接连斩杀苏逸仙与王秋寒实属惊人,此乃万古奇才,令人惊叹。之前你曾说过他掌握某种神通瞳术,这可是真的?”
古含月不可置否的点点头,道:“这是我亲眼所见,无尽黑焰从双瞳里发而出,可谓焚天灭地,恐怖无边。”
宁负我皱着白眉,老态龙钟的脸上浮现一抹凝重的味道:“实在匪夷所思!竟然这么古怪。他不过是筑基境而已,竟然会金丹境的神通术。不知道可否让他将这种术出来?”
古含月顿时眉角一抬,道:“此人霸道凶狠,绝对不可能出来。况且此人的师父来历不明,也不知道是何等境界,若是冒犯,恐怕对我们极为不利。”
他刚跟韩风谈妥了,可不想因为此事与韩风生隙,出什么乱子。
宁负我摇摇头,道:“我只是有这种想法而已,当然也知道此等人不可能独自修行到如此厉害,必然有高人在其背后调教。你觉得此人可为我们所用?”
“他既然加我们道教协会说明他不愿意与我们为敌,从目前来看,应该还是可用的。不过他胃口很大,跟我们协会并无羁绊,将来可能随时离开。”古含月道。
宁负我认同的点点头,道:“也只好如此。他提出的那些条件,我也答应了。你为他安排一个闲职,将来可能有用得着他的地方。”
古含月道:“我也是这样想的,每年我们在论道大会上都是惨败而归。若是今年有韩风的参与,或许这结果便会不一样了。”
宁负我捋着胡须,眯起眼睛,道:“你想的很周到,今年有他的参与的,或许能为我们闽南省争回一些面。立马宣布这件事,可振作我们闽南修行界的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