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应你，我会尽量帮你挑好看的婚纱的，不过我的眼光真的不是很好。”
白羽墨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无奈极了。
“怎么会啊，你可以结过婚的人。”申念珠看到自己的计划得逞了，满意地勾起嘴角，她用最平淡的一句话把白羽墨已经快愈合的心又撕裂了。
她明明知道白羽墨现在是离婚的状态，可是却明着暗着讽刺她，骨子里就是瞧不起她，觉得她是个被人唾弃的荡妇。
白羽墨愣了一下随机又尴尬地露出笑容，她不想跟申念珠计较下去，今天到这里来也纯粹都是为了工作，能忍则忍。
“那现在可以谈工作上的事情了吧？”白羽墨快速转移了话题。
“可以啊，陆畅，你在这里跟羽墨谈公事吧，我去上个厕所再回来。”申念珠拿着包包站了起来，在陆畅的耳边叮咛了几句，随即离去，两个人的动作亲密。
看着申念珠离去，白羽墨皱着眉头，脸色凝重，“陆总，我们不是第一次见面对吧。”
“我们以前见过吗？”陆畅仔细想了一下，好像对白羽墨没有什么印象。
“应该那个时候我见过你，而你却没有见到我。”
“哦？是什么事情，在哪里？”白羽墨的话倒是挑起陆畅的兴趣了，他抿了一下嘴唇开口问道。
“在一个普通的超市里，你当时身边的人是申雪瑶。”
白羽墨刚刚提到申雪瑶这三个字，陆畅的笑容就马上消失了，整个人瞬间阴暗了下来，脸色也极为难看，她都在犹豫要不要继续问下去了。
“不好意思，我不该问这么多的，我们还是聊一些工作吧。”白羽墨知趣地咽了咽口水，然后想把话题转移到别的地方。
“没有关系，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陆畅缓了一会然后才恢复情绪。
“据我所知，申雪瑶是申念珠的妈妈，而你曾经和申雪瑶在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