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其实你是想问我为什么雪瑶才去世不久,我就跟念珠结婚了吧?”陆畅冷笑了一下,他的表让白羽墨看的害怕。
“是。”白羽墨直截了当地开口回答着,没有拐弯抹角。
“我知道你和申念珠不是朋友关系,我想知道你和申雪瑶,和申念珠是什么关系。”
陆畅蹙着眉看着白羽墨,他了解申念珠的绝大部分,更加知道不是因为白羽墨眼好才选择帮忙挑婚纱的。
白羽墨的心揪了一下,其实不只是申念珠,连也不希挑破们的关系,想让过去的那些事随风流逝,可是好像无论怎么做都无法抹去。
有些事在白羽墨的脑子里已渐渐消失了,可是总有一些人会频繁地出现。
“你知道?”
“是的,我知道,所以,我不想回答你的问题,我自然会有我的理由。”
看着申念珠上完厕所后朝着自己的方向走过来,白羽墨没有继续再接话,只是赶转了一个话题又和陆畅聊起了工作。
他们在咖啡店逗留的时间不长,一个小时左右申念珠就挽着陆畅的手离开了,只有白羽墨还坐在座位上没有离开。
白羽墨的心突然复杂了起来,整个脑袋都放空看着外面,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
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有不同的表,想必他们也有自己的故事吧,他们有自己的苦恼更有自己的爱的人,对于有些人来说,生活本就不容易了。
手机微微震动的声音把白羽墨从发呆中拉了回来,接了电话,是君之献。
“羽墨,在哪里呢?”
“我在外面的一家咖啡店,刚刚见了一个客户,怎么了吗?”
“你在哪里,我去接你。”
“不用啦,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可以。”
“我接你和我一起吃饭。”君之献霸道地开口命令道。
“不用啦,我随便在外面吃点。”
“我挂电话啦,马上把地址发过来。”说完之后君之献真的不管不顾地把电话挂了。
“喂?”白羽墨笑了一下,然后乖乖地把地址发过去了,里念叨着,“真是个稚鬼,跟小孩子一样。”
最近没有了宋权的出现,白羽墨和君之献的关系明显有了很大的升温,上班的时候会和君之献有工作上的流,下班了君之献还会接一起去吃饭,或者带着去认识几个重要的客户,也不怕抢了资源。
除了晚上睡觉的时间,白羽墨几乎大部分的时候都和君之献在一起了,所谓的日久生有一定的道理,君之献也有一种近水台先得月的优越。
过两个月的治疗,宋权的体已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全部的记忆都随着车祸消失了。
“,我回来啦。”宋权眯着眼睛笑了一下,然后拖下自己的西装外套,快速走进了厨房。
“权回来啦,正好洗手吃饭,晚上做了一桌子好吃的饭菜。”宋老太也乐呵呵地一脸笑容。
宋权依旧像平时那样子回公司上班,理公事的时候严谨认真,表冷酷,跟以前没有什么两样,可是一旦他没有在办公,整个人都比以前更温暖了,应该是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宋老头接替了几个月宋权的职位,最近也总能回家安心养老,宋权的好转让他既欣又担心。
原本以为他会忘记了公司的所有事,没有想到他还是和以前一样,理起事来条理清晰,游刃有余,或许这就是一种本能吧,本能地有那种高智商,本能地注定为领导者。
“好啊,让我看看今天煮了什么好吃的。”宋权迫不及待地走到餐桌旁边,深深地嗅了一口,饭菜的香味传他的鼻子里。
虽然都是一些家常菜,可是香味俱全,跟外面大厨煮的完全不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