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你不要这样好不好?”白羽墨吓到双手无意识的护住前,乌黑如黑葡萄的眸在闪烁。
看来是真被吓着了。
但宋权却无动于衷,抿线的角往上一勾,满脸全都是邪气,“你以为我会把你怎样?”他的声线很醇厚,头有些沙哑,原本突兀小山丘的眉峰也微微舒展。
细细端量宛如地狱魔鬼的男人,白羽墨小心翼翼的主动挪过去,然后软若无绵的小手轻轻搭在宋权的脸上,触动的力气很轻微,轻微到似有似无。
在车里暖气的作用下,原本冰冷的小手终于有了些许温度,温温的,暖暖的,而他的脸也是温温的,暖暖的。
“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我。”的视线越过他的脸,落在他后的窗外风景上,天空照旧黑压压的,不过隐隐约约中,能看到有那么一两颗星星在一闪一闪。
小巧的鼻翼用力吸了吸,然后有着酒气的子,斜靠在他怀里,小手也在他口细细画着小圈圈,从里喷洒出来的温热气体,萦绕在他们周边。
酒的味道越来越浓郁,而宋权的脸愈发朗,最后又一片青黑,铿锵有力的大手把从怀里拽起来。
掐着的手臂,他的手掌很大,而的手臂很纤细。宋权的眼底快速过异样,而怀里快要睡过去的小人猛地直打冷颤。
然后迷蒙着双水眸子,有点楚楚可怜,“怎么了?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的声音很细微,细微到快要让人听不清说了些什么。
“知道还挑战我的底线。”宋权板着面孔,冷冷的眸如刀子扎在心头。
车子依旧在道路上平稳的行驶着,这也是白羽墨头一次觉得家为什么那么远,跟宋权同于一个车厢的气氛太过于诡异,诡异到让恨不得挖个,起来。
而现在的也像是丹顶鹤,脑袋埋在了沙土中,周遭全都是能把窒息的沙土,在快要不过气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突然抬起小脸,用手勾住他的脖子,然后仰起头死死的封住他的瓣。
他的很凉,凉到让人胆战心惊。
的吻技不大好,应该是有些生,照着葫芦画瓢,出小舌头想要撬开他闭的牙齿,但不管怎么费力气都好,宋权的就像是用针线封在一块,怎么都打不开。
白羽墨倒也不气馁,又改变战术,空出一只不安分的小手,藏在他的臂弯里,然后慢慢的移动,移动……从手臂移动到膛,最后往下探,往下走……
最后的手猛地被宋权用力拽住,而宋权的脸更加铁青了。
“白羽墨,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他咬牙切齿,眸子布满冰霜,冷到刺骨。
白羽墨有些害怕但依旧强忍着所谓的坚强,笑了,角的梨涡也在慢慢漾开,“权,我想要。”
娇滴滴的声音中,有着小人的涩,也有着大人的豪放。
而在前端开车的司机大汗淋淋,握着方向盘的掌心都布满了津汗,浑僵的他把腰直,而踩着油门的脚也不由加重力道。
要不是顾及到行驶安危,恐怕他已恨不得直接把油门踩到极致,然后好让后面干柴烈火的两人能好好释放体的燥气。
“……”面对在怀里撒娇的人,宋权直接别开脸,冷声命令司机把车窗稍微调低,一缕清风自窗外吹拂进来。
但该死的,凉风掠过脸庞,触着滚烫的肤,反而把车厢原本就滚热的气氛,给濒临到极点,空气如一团火焰熊旺的大火,火势有燎原之态。
司机也不敢怠慢,随着他暗自加速,很快那栋悉的房子出现在眼前。
脚上还打着石膏的宋权行动有些不方便,白羽墨是自己走回屋里的,但在子才刚踏玄关口,跟随在后的男人猛地把压在大门一侧的鞋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