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权的技术很好,只需要稍稍一拨,白羽墨就醉生梦死,从玄关口到客厅再到梯过道,最后到床上,
“权,你还生气吗?”不想增加他的负重,白羽墨选择上男下,主动的坐在他上,低头亲吻他壮的膛。
酣畅淋漓,汗水合着唾,咸咸的,涩涩的。
“你说呢?”前面几回都是他充当主力,而现在的主动服侍,宋权有些的用手臂枕着脑袋,灼灼瞳仁里倒映着的影,幽闪闪。
“夫妻没有隔夜仇,诺,你看,但凌晨两点了……”歪过子,把放在床头矮桌上的闹钟拿过来,放在他面前,还撅着红,加上在的作用下,脸颊也红扑扑的。
特别人。
小手轻轻捧着他的脸,黑黑的眼睛,力的鼻梁,线条优的瓣,不得不承认宋权长得真好。
“权,你说我们的宝宝会不会长得随你?”做了一夜,前戏很激烈也很刺激,但真正结合的时候,他的动作却又放缓下来,他怕伤到肚子里的宝宝。
宋权反握住的小手,放在角细细亲吻,“外表随你,智商随我。”
他的眼底含着笑容,着的视线也多了好些宠溺。
“为什么要长得随我?还有智商像你?你的意思是我的智商比你低?”停顿几秒后,才理清他的言外之意,立马不高兴了,为了发泄对他的不满,用力扭部,还收大……
面对的小报复,宋权也没有大发雷霆,反而脾气很好,“你想把它夹断了?”
“哼,夹断了,那也是你咎由自取!”磨着牙齿,从牙中挤出一句话,然后再次变本加厉,又收了好几下。
依稀可以看到宋权的眸在变化,该不会真的夹断了吧?!
白羽墨心底一惊,连忙抬高部,挪开跟他的距离,脸上神绷,张的开口,“它没事吧??”
要是真的弄伤他,让宋家断子绝孙的话,岂不是了千古罪人?加上在的追问下,宋权神古怪的不吭声,白羽墨的呼吸愈发急促,一刻都不敢多耽搁,连忙俯下子,小手往他大部移动。
很快就能触到灼热的发源地,帮帮的,滚烫烫的,唯一不同的就是昂起的头颅,还在慢慢变大,雄赳赳的……
“它是伤了?其实我刚也没用多大力气,恩,应该没有伤吧,你看,它正常的。”
白羽墨直发觉口干舌燥,过了好一会,才眨着眼睛,抬起头,跟只可怜的小猫咪一样,稠的睫忽闪忽闪,“权,疼吗?”
不伤恐怕只有他才知道了。
“疼。”
白羽墨吓到心脏扑通直跳,吞吞口水,其实在害怕,“……”
没说话,然后鞋子也不穿就咕噜翻下床,着脚丫子,噔噔噔的跑下梯,然后往门口跑,记得刚刚跟他奋战的时候,手提包是随意丢在地板上的,已忘记自己浑赤,也忘记刚刚欢爱后,还没有洗澡。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手提包呢?去哪了?
“权,权。”东西找不到,只能求救在卧室里的男人。
声声唤了几句后,脚上打着石膏的宋权才随意把浴袍穿好,再下。
“权,我手提包不见了。”一见到材高大的男人,白羽墨就像是漂浮在大海中央的浮萍,一下子有了依靠,也有了安全。
张兮兮的看着他,因为过于着急额头上布满一层薄薄的汗水。
“找它做什么?”宋权波澜不惊的把手里的式浴袍披到上,还体贴的帮穿好,在腰上扎了个俏皮的蝴蝶结。
但一心想着手提包的白羽墨哪里还有心思去欣赏这些东西,的呼吸有些急促,声音也有些颤抖,“会不会落在柜子底下了?”